終于,在搜到徐露的房間后,人找到了。
此刻,池越被毛巾堵著嘴,臉憋得通紅。渾身赤裸,雙手雙腳被死死的銬在床沿上,完全不能動彈。
看到金子,池越的瞳孔倏然放大。
腳踢著床沿,無助的看著他。
那副慘狀,金子看著都揪心。
他趕緊從房間的衣櫥里找了條干凈的被面,出來給池越包裹的嚴嚴實實,拿下池越嘴里的毛巾。
“對不起越少是我們來遲了。”
池越卻什么也說不出來,看著金子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
金子立馬懂了。
看來,她們并沒有得逞!
金子心下一喜,居然對著還難受著的池越笑了起來。
然后想起什么,立馬又收斂了聲色,目光狠厲的看向蜷縮在大床角落,低頭不語的兩個女人。
不用說,其中一個是把池越騙走的那個小丫頭,至于另一個,居然是徐露!
徐露那可比淵少還大兩歲……
比越少大了得有八九歲吧……
平時里徐露就仗著徐靜的放任不管儼然把自己當成梧桐院的女主人。
現在她這是看拿不下淵少,把主意打到越少這里來了??
真是不害臊……
“鑰匙呢?”
但是現在金子也懶得跟她們掰扯什么。
夫人知道了,是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兩個的。
越少那可是連淵少都比不上的,夫人真正的寶貝!
頂著金子的目光,兩個女人搖著頭,努力往自己身上攏著被面。
現在知道害羞了,擄走越少的時候干什么去了。
金子看不下去了,大聲吼著:“鑰匙呢?”
小丫頭被金子的氣勢嚇住了,表情松了松,似乎想說些什么,卻被徐露一把拉住。
這時候,徐露也顧不上自己衣不蔽體。
爬到金子面前,跪著給金子直磕頭。
“金子,今天的事,你就當沒看見。等我們事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你信姐一次好不好!!”
徐露的所作所為金子都沒眼看。
也不知道他以前是被什么蒙蔽了。
居然還曾覺得她得體大方,對淵少又好,是個很不錯的女人。
甚至奚悅小姐回來以后,他還替徐露惋惜,覺得她一片癡心可能錯付了。
但是現在看來,淵少的選擇是對的,徐露簡直連奚悅小姐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了。
“交鑰匙,或者我讓門外的兄弟全部進來。”
跟著淵少經歷了那么多事,金子狠話說起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說完他就笑了笑,等著徐露選擇。
徐露被嚇得臉色白了白,他知道金子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不交鑰匙,她就會被扔給外面那些糙漢子。
不行,絕不可以……
徐露搖著頭,她可是要成為池家女主人的女人。
怎么能被外面那群人毀了清白!
“金子,夫人是我遠方的表姑,你怎么敢這么對我!”
金子冷笑一聲:“你看我敢不敢!表姑?你怎么不想想,你這么對越少,夫人會怎么處置你!我再問最后一次,鑰匙呢?”
金子的目光帶著一絲怒火,吼得徐露渾身發顫。
“徐露姐,給她吧,求求你了!”
小丫頭顯然被金子的話唬住了,她今天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被徐露哄著生出那么下作的心思。
真是千不該萬不該……
想想她都覺得丟人,也對不起夫人這么多年的信任……
如果今晚她真的要交代在這群男人手里。
她會毫不猶豫的一頭撞死!
“徐露姐,你再不給,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徐露咬著唇,看了看小丫頭,又看了看外面的壯漢。
最終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