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從小就被送進特殊機構培養了二十年的小四來說,院子里這些烏合之眾,完全不夠他松筋骨的。
不過十分鐘,小四就控制了局面。
他把光頭男為首的安保人員全都捆起來,晾到了院墻上。
對他來說,這些人就是妥妥的叛徒。
拿著老爺子的錢,做些背信棄義的事。
要是放在古代,這些人都是要拉去沉河的!
小四故意沒有壓著院里的動靜,引了不少人過來圍觀。
這一天天的,真夠熱鬧的。
從剛剛滿院子搜什么小偷,到現在這么大張旗鼓的處置安保人員。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貓膩。
“你們說,該不是有誰想趁著黑燈瞎火的來害老爺子吧?”
“那這些人是不是被收買了,跟他們里應外合。”
“現在這時候,真不好說。”
“要我說,還是老爺子自己那份遺囑惹的禍。”
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頭,壓著聲音,引得眾人好奇心瞬間暴漲。
“怎么回事,廣老,您給咱好好分析分析。”
老頭咳了咳,故作神秘的把他身邊的幾人拉得遠了些。
這些人都是些外親,這次過來也只是想著看能不能趁老爺子病危了,多打點秋風。
池家內部的隱秘,他們所知極少。
但自認為作為一個合格的池家人,該知道的事情一點兒都不能少。
那不然以后出去喝個小酒什么的,都沒有可以吹的。
看老頭還想賣關子,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忍不住了,他給老頭端了根板凳,一臉討好。
“廣叔,您快給咱說說,那遺囑里都寫了些啥?”
老頭抬了抬手,讓所有人都蹲下,故作神秘的說道:
“我聽說,老爺子這次把公司和祖宅都留給大房的兩個孫子了!就是那個殘了的淵小子,和七八年都不著家的越小子!”
“那其他兩房能愿意?”
“怪不得,下午我看老二老三家臉色都不太好,他們怕是都知道了吧。”
“廣老,可我怎么聽說,老爺子這次病重都是給淵少氣的。他闖了那么大的禍,老爺子還能把家交給他?”
老頭捋了捋半長的胡須,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所以說,這豪門大家族,一到了權力交替的時候就容易亂。明面上咱們是聽說,老爺子被淵少給氣病了,可是背地里誰知道老爺子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我說,這問題啊,還得是出在二房和三房身上。”
“您這么一說,我看也是!大家想想啊,大房是既得利益者,他們什么都不需要做,老爺子百年以后,池家的一切都會是他們的。何必冒著這么大風險,頂著罵名接手池家!”
“現在所有的臟水都往淵少身上潑,這次老爺子要是就這么去了,淵少怕也是不能順利接手池家的產業了。這樣一來,二房和三房的那幾個就又有機會了。”
“你們說的也太懸乎了吧,那可是一家人,自家孫子能對親爺爺下得去手?”
“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
“就是,那可是紅晃晃的錢啊,隨便一個小數點都夠咱們這些普通人奮斗一輩子的了,誰會不想要?嫌錢扎手嗎?”
“唉,也是,太可怕了!幸好我沒多富裕,要不然還得天天擔心被家里人算計!”
“出息,沒能力賺錢還得意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