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織兒把沈容欽送到門口,沈家局勢不樂觀,但愿能全頭全尾的回來。
沈容欽一步一步走著,也不望回頭看,小院門變得越來越模糊,那束燈還在發著淡橙色的光。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
梁織兒駐足在門口,直至那抹燈消失在遠方,她才回過神來。但愿一切平安。
……
第二天一早,梁織兒把家里關于沈容欽的東西全部收齊,然后又出門去村東邊稱幾斤羊肉。
今天美嬌他們一群人要來,可不能怠慢了。
她挎著小竹籃,頭上簪了一把蘭花小釵,身上穿著一身柳青色的短襖。臉上看著喜慶,整個人容光煥發,跟之前的那個梁織兒天差地別。
一個寡婦帶著倆孩子,娘家離得遠,婆家也不管,某些人的小心思也冒出來了。
“喲!這不梁家小娘子嗎?”一個穿著新衣服,肥頭大耳的男人手中抓著一把瓜子遵在地上磕,周圍滿是瓜子殼。
男人朝她露出猥瑣的笑容,肥胖使他的五官都擠在一塊,極其令人反胃。
梁織兒沒搭理他,自顧自往前走著。不料這胖子看起來肥,但異常靈活,沒走幾步,就被他攔住了去路。
“著什么急啊!回頭在家里等等哥哥,哥哥啊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間極樂,放心吧!哥哥不缺錢,嘿嘿!”說著便把咸豬手伸過來,想摸梁織兒挎著籃子的小手。
梁織兒自然沒慣著,直接抬腳照他腳上來了一腳。
“嗷——”肥豬疼得一把捂腳“彈飛”。
“賤人!你敢居然踩我?”
“哼!踩的就是你,你以后要是敢再多說一句,下次踩的就不是腳了。”梁織兒可不怯,自從身體機能加了十點之后,她的力氣可比一般男子還要大些。
一個只知道吃,全身除了肉其他都是屎的懶漢,她分分鐘一打十!
“怎么了怎么了!”一個膀大腰圓的婦人手里拿了把菜刀就沖了過來。
“媳婦!都是她!她勾引我!我不同意,她居然踩我!”
梁織兒看著那婦人的緊皺的眉頭,冷漠的臉色,眼神瞄到她手里還沾著蒜末的菜刀,心中已經默默做好了要大干一場的準備。
嗯!沒關系!應該打得過。
誰料那婦人非但沒上來扶,反而沖過來一只手狠狠掐住那“肥豬”的耳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日子剛好沒幾天就發sao了是吧?也不看看人家妹子是什么人?”
“我呸!除了我!誰眼瞎能看上你啊!一天天的沒個消停,肥得跟頭豬似的,天天就知道吃吃吃!還想勾搭人家寡婦來了!我看你就是記吃不記打,別人說什么你都學,我怎么就嫁了你這么個腦袋里裝了屎的玩意?”
“再給老娘找事,我讓我老子閹了你……”
磅——
梁織兒:……
她看著關上的木門陷入了沉思,這就……結束了?嗯?說好的不講道理,說好的惡戰,說好的虐渣呢?
拳頭都準備好了,就給我來這?就這?嗯?
臉上風平浪靜,實際心中已經是萬馬奔騰了!
這劇本,怎么跟她拿到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