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痛苦是存在的。
即使永島圣羅搞怪般的逗弄著自己,仲靜樹夏也是清楚對方內心一定是失落了。
回到酒店后,永島圣羅哼著小曲蹦跳著走在前頭,而仲靜樹夏則是低著頭慢一步跟在對方的身后。
關上房門后,永島圣羅回過身開著玩笑:“咔醬,你說我們兩這表情,怎么感覺我才是進了選拔的,而你是沒進選拔的。”
“如果我們兩個互換也不是不可以。”
仲靜樹夏銘記自己的初衷是想混口飯吃,而且相比較沉默寡言的自己,天性開朗活潑樂觀的永島圣羅更有資格成為選拔成員。
“雖然聽到咔醬這么說我很開心,但是不可以。”
永島圣羅往后一跳,整個人傾倒在雪白的床單上。
“不甘肯定是有的,但是除了不甘之外,還有因為咔醬、麻衣樣、麥麥、阿羞琳你們進入選拔而感到高興和驕傲的心情。”
“士大夫桑選擇你們16人作為我們團體的先頭隊伍肯定是有理由的,別的不說,光是官網上咔醬和麻衣樣的點擊量可是居高不下,完全把我們徹底甩開。”
“雖然不甘,但是我會拼盡全力,努力的追上你們的。所以可不要輕易的掉下來哦。”
永島圣羅的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清澈的眼睛讓仲靜樹夏明白對方所說的都是真心話。
稍微放下心來的仲靜樹夏挽著頭發,笑道:“嗯,那約定好了,我可是會等著色拉零追上來的,在此之前,絕對不會掉下去。”
“嗯。”
……
第二天,來到練習室的眾人接受到通知,成員宿舍的修建已經完成。
這也代表著特訓合宿即將結束,東京組的成員們將會回到自己的家中居住,而地方組的成員們則是要搬進集體宿舍。
當然這里并非強制,例如來自廣島縣的中元日芽香家里決定在東京租房,代表著對方將不會住進宿舍。
還有來自大阪的西野七瀨仍舊和母親拉扯著,只能每天坐著夜班巴士和新干線來回奔波。
值得一提的是,一個月來,成員們也摸清了這個看似太妹實則軟妹的本質,于是一個個化身對方的貓爬架任由對方依附。
除了白石麻衣。
除去這兩個人,剩余的大部分成員自然對于搬進集體宿舍沒有意見,畢竟想要在東京租房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要知道還沒有正式出道的她們,每個月只有5萬日元的工資。
同時雖然是集體宿舍,但是至少過得也不用像在酒店里那般拘謹。
如果說這里算得上是一件開心的事的話,那么令成員們不開心的則是集體宿舍的成員搭配還是由運營安排。
“嘛,不在一個宿舍又不代表不能一起玩。”永島圣羅對此倒是看得很開,雖然有些可惜不能和咔醬住在一起,但是想想又能和新的妹子住在一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在她心中,咔醬還是在第一位的。
仲靜樹夏悄悄的對著永島圣羅翻著白眼,對方想些什么她已經大致能夠猜到了。
看著沒心沒肺的室友,仲靜樹夏只能祈禱著自己的新室友會是一個和色拉零一樣樂觀的人,但是最好不要那么浪。
隔日,眾人拉著行李箱在攝影機的拍攝下一步步離開了酒店。
等到看到自己的媽媽,齋藤飛鳥這才不舍的松開仲靜樹夏的右手。
“好啦,明天不就又能見面了。”
“……嗯。”
齋藤飛鳥悶悶不樂的用著腳尖轉圈圈,這一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每天一日三餐都由對方投食,突然之間讓她回到家里,心里猛的有種失落感。
仲靜樹夏還是老樣子,捏著少女的瓊鼻,另一只手撓著對方的下巴,笑道:“不要讓你媽媽等太久哦。”
仲靜樹夏拉起齋藤飛鳥的小手放在了走上前來的齋藤媽媽。
身材有些豐腴,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齋藤麻衣先是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隨后說道:“你就是咔醬吧,之前在電話里一直有聽到Asuka說你很照顧她,真的很感謝。這孩子性格比較別扭,希望你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