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坐在下來后,仲靜樹夏發現所謂的眾人都帶著開心的心情只是自己一味的想法,細心觀察每個人的表情,她才知道,有些話確實難以言喻。
只是她無法理解的是,除去西野七瀨,似乎每個人都沒有借由第一次的經驗而去做出改變。像白石麻衣、松村沙有理這種本來就優秀的成員不去改變還算正常,可是明明一些握手并不怎么樣的成員卻又為何無動于衷。
由欣喜變成忐忑不安,敏銳姐姐組也察覺到奇妙的空氣氛圍。
巖瀨佑美子繼續發揮著自己老好人的性格,拍了拍手掌,說道:“好啦,雖然很想讓大家一起總結一下這一次見面會,不過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大家先各自回家吧。”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慢慢的各自從練習室中散去。
“佑美子。”深川麻衣擔憂的看著組合中的大姐。
巖瀨佑美子看著留在練習室里的數人,嘆息道:“麥麥,果然我還是很失敗。”
“才沒有,大家都在慢慢磨合,感情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的。”不懂得說別人壞話的深川麻衣只能盡可能的去安慰著對方。
“即使在普通的5人社團,也不可能讓大家一瞬間變得親密起來。”十幾年女校生涯的櫻井玲香冷靜的說道:“大家都有著各自的生活習慣、社交團體。何況我們現在猶如大型交響樂社團,每個人各司其職,然后還要決出能夠站在舞臺上表演的人。”
“但是即使這樣!”若月佑美接過櫻井玲香的話語,露出絢麗的笑容,“我覺得我們也不應該讓我們的友誼停止于這里。”
“若月!”
“玲香,你說得沒錯。”若月佑美先是安撫著急切的舍友,認真的看著在場的幾個人,“擁有三十四個人的我們注定不可能真的做到每一個人之間都能親密無間,但是我覺得至少也要做到讓大家收起刺猬般保護自己的武器。”
“就像剛才,有的人開心,有的人傷心。開心的人分享著喜悅,我們也可以去勸解因此而傷心的人。為什么要止步不前,或許就是因為我們的行為,傷心的人也只能一直陷入傷心的情緒中吧。”
“我是發自內心的覺得乃木坂是個真的很棒的組合。”若月佑美臉上清澈的笑容猶如綺麗的月亮,“我也相信我們的成員都是最棒的,既然大家都因為讀著空氣而止步,那么我們就做那個上前一步的人不就好了。”
……
仲靜樹夏因為要送齋藤飛鳥回家所以沒有留在練習室,聽完橋本奈奈未的轉述,感慨道:“欸,怎么說呢,感覺若月桑超有安全感。”
“嗯,確實。”橋本奈奈未認可的點著頭,“雖然這么說有點對不起佑美子,但是果然若月很有隊長的感覺,平時也是她經常主動承擔起各種意義屬于隊長的職責。”
“其實櫻井桑也不錯。”
“咔醬是冷靜派的?”
“阿,不是。”仲靜樹夏坐在床上擺了擺手,說道:“很冷靜的把問題說出來不是很帥嗎?尤其是大家都在模棱兩可的相處著的時候。”
“嗯,你這么說是有點那個意思。”
“是吧?”
看著笑瞇瞇的仲靜樹夏,橋本奈奈未又想起最后若月佑美所說的話。
主動上前一步嗎?
“娜娜敏?你怎么了?突然間發呆?”
“阿,不,沒什么。”搖著頭,橋本奈奈未收回自己想要詢問的話語。
只是這一步,真的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