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仲靜樹夏醒來后有意想要將從雜志拍攝現場帶回來的制服套在齋藤飛鳥身上,只不過對方卻是說什么也不肯。
“為什么阿羞琳你不愿意穿?明明很可愛。”仲靜樹夏一頭霧水。
“裙子太短了!你個八嘎!胖次會被看到的!”齋藤飛鳥吐槽道。
“會嗎?”仲靜樹夏看了看裙子,認真的說道:“這是絕對領域拉,絕對不會看到的!”
“我不要!要穿咔醬你自己穿!我要穿你的牛仔褲。”
說罷,齋藤飛鳥便從衣柜中拿出一件淺藍色的牛仔褲穿在身上,隨后又選了一件印有熊貓標志的T恤往身上一套。
一個清新可愛的少女就此誕生。
見到小飛鳥不愿意穿上制服,仲靜樹夏便又將制服放回衣柜里,隨手拿出老舊的衣服穿了上去。
讓她把嶄新的衣服給齋藤飛鳥穿她是打心底里的一百個愿意,但是要讓她自己平時就穿著這么新的衣服,她可一點都舍不得。
兩個人就像往常一樣打鬧著,似乎所謂的新聞報道除了讓仲靜樹夏心境得以解放之外,并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如果說東京的颶風是逐漸吹向大津市,那么北海道的狂風正在道內肆意的流竄。
阿部弦太郎一邊向著嘴里塞著名為粗點心的炸薯片,一邊用著望遠鏡觀察鄰居家的情況。
作為學生會會長兼偏差值72分的高級學霸他自然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犯法的。
只是他卻按耐不住的想要觀察那個心似般若的青梅竹馬。
昨天晚上經過父親的提醒,阿部弦太郎已經在網絡上刪除了相關的留言記錄與痕跡。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能夠猜想到自己是一切根源的起因。
這樣子,他才能夠游刃有余的欣賞著對面的人的掙扎。
果不其然,不出一會兒小泉愛子便怒氣沖沖的站在庭院中不停的摔打著手中的毛巾一邊對著手機激動的說些什么。
“嗯,看來應該是幾個霸凌者開始互相推卸責任。”身為學生會長,對于這樣子的勾當他可見得多了。
只可惜,因為未成年保護法她們的名字與相貌根本不可能在新聞中出現。
至于嘗試在網絡上曝光?
阿部弦太郎可不想被隔壁家的警察大叔給抓去派出所,然后讓自己的父親被同公司的人所攻擊。
雖然嘴上喊著對方老頭子,可是阿部弦太郎內心卻無比的尊敬著自己這位一直秉持正義的父親。
“不過,雖然不能曝光名字與樣貌,但如果那幫飯時刻蹲在學校門口進行詢問的話。說不定這幾個霸凌者會不攻而破,主動把事情說出來。”
當然,阿部弦太郎可以預想到所謂的說出來,不過是把自己的過錯推給其他幾個人身上,然后塑造自己是無奈且無可奈何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