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愈合后是否會留下傷疤,橋本奈奈未不敢保證,但是十幾年來受過那么多次欺凌身體上卻沒有留下任何傷疤實在是過于詭異。
橋本奈奈未不愿意懷疑朋友,但是她的視線總會不經意的去掃視仲靜樹夏的身體。
仲靜樹夏自然也察覺到橋本的視線,只是她覺得這不過是橋本奈奈未對于自己的好奇,沒有多想的她肆無忌憚的和西野七瀨還有齋藤飛鳥玩起了潑水。
四個人在溫泉旅館玩了2個小時便開始往西葛西方向回去。
看著逗弄著小飛鳥玩的仲靜樹夏,橋本奈奈未漸漸的放棄自己的奇思妙想。
咔醬已經受過太多欺凌了,自己不應該去懷疑些什么東西。
放下心中的顧慮,橋本奈奈未抱著有趣的心理拍下兩個人玩鬧的場景。
今天的照片素材足夠她在博客上留言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系列行為也在西野七瀨的觀察中。
西野七瀨不清楚橋本奈奈未為什么突然間頻繁的視線停留在仲靜樹夏的身上,在她所理解的范圍內,娜娜敏與麻衣樣和優里是不同的。
溫柔、知性、偶爾搞怪、有些腹黑才是西野七瀨對于橋本奈奈未的認真。而且兩個人作為室友那么久,以前在宿舍與練習時也沒有發現對方這么在意仲靜樹夏的身體。
是因為在溫泉中可以看到不設防的全身嗎?
經常看漫畫的西野七瀨馬上聯想到以橋本奈奈未的性格平時必然和仲靜樹夏是保持著很好的社交距離相處的,那么一定是因為突然之間看到對方不設防的全身才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
閉上眼睛,西野七瀨再次驗證自己初中時期覺得【女人是很麻煩的存在】的真實性。
她不愿意把一切想那么多,但是她又不愿意因為自己不去思考從而使自己錯過這一段友誼。
自己果然還是成為一個沉重的女人。
抱著這種自嘲,西野七瀨開始整理一整天的思緒。
回到宿舍,仲靜樹夏帶著齋藤飛鳥上了樓去,而橋本奈奈未則被西野七瀨以有作業想要咨詢為理由留了下來。
“娜醬,你有什么不會的?”橋本奈奈未帶著笑意走進房間。
正是正當她以為西野七瀨會拿出作業本時,卻見對方關上房門,用著認真的眼神看向自己。
“娜娜敏為什么在幫咔醬搓背后就一直把視線放在咔醬身上。”西野七瀨咬著嘴唇,“抱歉,娜娜知道這么直白很突然,但是娜娜不希望大家之間的友誼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破碎。”
“……”橋本奈奈未無言。
“娜娜敏如果不打算告訴娜娜的話,娜娜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咔醬的,咔醬已經受過太多太多的委屈了,娜娜不希望她以后還會受到同樣的事情。”
聞言,橋本奈奈未便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解決是已經不可能的了。
“娜醬不覺得咔醬的皮膚太好了嗎?”橋本奈奈未停頓一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霸凌的照片大家應該都有看到,這么多次在同一個地方受傷卻沒有留下任何傷痕,不覺得很奇怪嗎?”
“……只是因為這一點點事情嗎?”西野七瀨有些失望。
“我并不是在懷疑咔醬。”橋本奈奈未知道對方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道:“我是在擔心咔醬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的疾病或者發生過其他的事情,正因為擔心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我才想探知清楚。”
“如果是這樣,娜娜覺得我們應該找咔醬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