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么不是心兒,心兒呢!你把心兒怎么了!”
男人神態原本異常祥和,在看到徐夜后,卻頓時變得暴怒,神情激動。
“呃,前輩你先別激動,我不認識你說的什么心兒。”
徐夜無奈擺手道。
雖然不用擔心靈識狀態的男人對自己造成什么傷害,但為了獲得有用的信息,徐夜細聲答道。
“什么?”
“絕無可能!我死后,靈界界碑,必然會出現在我房間,除了心兒再無他人能夠得到,說,你究竟對心兒怎么了!
說,心兒到底怎么了.......”
那紅衣男子好似意識到自己早已不是本體狀態,早沒有了肆意姿態的機會,語氣由激烈居然逐漸轉變為懇求,更有幾分哀愁。
“前輩,我真的不認識你口中的心兒,至于你說的界碑,我確實沒有,只不過因為其他機緣巧合之下才進入了這里,你若不信我也不勉強,最多將你這道靈識打散便罷了。”
說完,便要揮手。
“慢著!你說你沒有靈界界碑?”
紅衣男子神情蕭索,“這么說你并不知道心兒如何了......你沒有界碑,不可能,那你是如何進來的......”
男子神色有些慌張,雙手止不住地顫抖,忽然間他抬起頭滿目震驚道:“莫非,莫非是靈官大人!”
靈官?
徐夜搖了搖頭,“我并非什么......”
“靈官大人,在下第三十八代靈界刑徒,于蒲,參見靈官!”
“靈官大人,在下方才出言不遜實乃迫不得已,大人您一定有方法出去的對不對,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
徐夜扶著額頭,雖然不忍打斷眼前眼里忽然燃起希望光芒的男子,但還是出言提醒道:“我,我并不是什么靈官,事實上,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出去......”
于蒲話音戛然而止,他明顯地愣住了,眼里的淚光打著轉。
許久,他雙臂垂直落下,“這樣嗎,不是靈官嗎,小友,那,不是靈官的話,你是如何進來的呢?”
語氣混亂,有些心不在焉。
“前輩,我也只是無意中才進入了這里,至于您說的心兒,我實在是不認識,但我若是能夠從這其中出去,定然將您的話帶到。”
“還望前輩助我一臂之力!”
徐夜加深語氣,懇求道。
“真的嗎?”
于蒲抬起雙眼,但其中乍然亮起的目光又瞬間黯淡了下去,宛若湮滅的晨星。
“我自認歷代刑徒中無人可以將我趕超,即便如此我卻仍然被困于此處直到身死道消。這位小友,不是我想打擊你,1我雖不知你從何而來,倘若你不是靈官,又并非刑徒,想要出去,談何容易啊......”
于蒲好像回想起了什么,垂頭喪氣道。
“前輩,只要有一絲可能性我也決不放棄,勞煩您與我詳細講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