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老者皆這么說,左冷禪似乎非常感動,他立刻朝著眾老者拱了拱手。
“唉!”
陸鋒卻是嘆了口氣,道:“諸位老前輩都是隨左師伯一同來得,自然知道左師伯高風亮節的性情。
但江湖上不乏小人,亦不乏常常污人清白之人,他們可不會這么想。
他們一定會覺得,空穴未必來風,左師伯和白板煞星之間的交情,是洗不掉的。
到時候,恐怕不只是左師伯個人的名譽會受到損害,就連我們五岳劍派的聲名也會受到牽連。”
“誰敢這么說,老夫一棍打爆他的狗頭。”無影棍再次表態。
“老夫第二個……”
“老夫也來……”
其他老者亦是紛紛表態。
唯有王元霸,沒有多說什么,但從他的神情來看,他和那些老者也是一樣的看法。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衡山派在湖南,而嵩山派就距離他們家族不遠,他豈敢得罪左冷禪?
“人言可畏啊!”
陸鋒又是一聲輕嘆,他自然不會接受這些老者的說法。
“那向師侄的意思是?”
左冷禪這一次沒有再辯解什么,他直接向陸鋒問詢了起來。
他已經看出來了,陸鋒這是在刻意針對他!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做些什么,否則以陸鋒的狗脾氣,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左師伯需要自證清白。”
陸鋒一臉凝重的說道:“為了不使左師伯個人,以及五岳劍派的名譽受損,左師伯唯有親手砍下那白板煞星的狗頭,才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砍下白板煞星的頭?
左冷禪面色微微一變!
白板煞星和他的關系,不能用交情匪淺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他麾下的頭號打手,對他那是忠心耿耿!
讓他去殺掉白板煞星,豈不是讓他自斷一臂?
他著實有些為難!
遙想前段時間,他們嵩山派還逼迫劉正風殺掉曲洋!
這才幾天的時間啊,左冷禪自己就被陸鋒逼著去殺掉白板煞星!
現世報來得著實是有些快!
見此情形,眾老者心里,都覺得陸鋒這人太過記仇,簡直就是以牙還牙,有仇必報的典型!
左冷禪曾經壓迫過他們衡山,他反過手來,就壓迫起了左冷禪!
“怎么,左師伯難道不愿意嗎?”
陸鋒眉頭一蹙道:“若是如此,在下就只能親自去替左師伯解決此事了。”
“哈哈,向師侄這是說的哪里話。”
左冷禪哈哈一笑,道:“此事就不勞向師侄動手了,老夫要親自出手,為咱們正道武林除去白板煞星這等惡徒。”
他自然不敢讓陸鋒親自動手,萬一白板煞星落到陸鋒的手上,被陸鋒逼迫出一些隱秘之事,那可就麻煩了!
再者說了,他如此表態,也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說不定,拖個一年、兩年,陸鋒也就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但他的小心思,又豈能瞞得過陸鋒?
“左師伯,這人言可畏,流言蜚語比之刀槍更為厲害。”
陸鋒緩聲說道:“此事拖得越久,左師伯和五岳劍派所承受的損失就會越大,所以必須要盡快解決。
不如這樣把,以兩個月為限,兩個月之內,左師伯將那白板煞星斬殺掉,并將那白板煞星的頭顱,送到我衡山派如何?”
“這……”
左冷禪本欲再拖延一番,但見陸鋒眼神冰冷,已現殺意。
他立刻點了點頭,并笑道:“當然可以,兩個月后,無需別人,老夫當親自提著白板煞星的頭顱去衡山面見向賢侄,以證明老夫的清白。”
“那是最好不過了,左師伯果然高風亮節。”
見左冷禪答應的這般爽快,陸鋒便恭維了左冷禪一句。
聽了陸鋒的恭維,左冷禪表面風輕云淡,心里卻在滴血,白板煞星可是他門下的第一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