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一個什么骨頭道具?
接著就是模模糊糊的青銅獸顱,紅杉樹。
與一道血色。
“我們走吧。”
看著陳竿站在A門門口,望著里面的SPA發呆。
芙蕾米還以為陳竿是想來一場說去就去的洗澡了。
順帶著再騷上一句:“我洗的不是澡,而是想你的每個早上。”
芙蕾米想到這里。
臉蛋頓時微微一紅。
牽著陳竿的手都有些軟化。
柔弱的聲音。
似棉花糖般劃過心間。
弄得陳竿心里癢癢!
陳竿挑了挑眉。
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下一秒。
他面色嚴肅到:“我不是想去洗澡,而是在回想想你的每個早晨!”
“嗯……”
芙蕾米垂著頭。
聲如蚊吶:“我們是D間哦……”
“好的。”
好笑地捏了捏芙蕾米的嫩白皓腕。
陳竿目光一掃。
D間,就在前方不遠處。
挨著C、E間。
僅與A間,相隔四百多米。
……
一路的玻璃磨砂。
使室內朦朦朧朧。
只能看到幾個不動的黑影。
陳竿拉著芙蕾米,站在D門前。
再次昂起頭。
確認了一下自己沒走錯屋子。
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
屋子內。
一張長條大桌,位于玻璃幕墻后方的餐廳中部。
剛進門。
是會客廳。
填充著鳥羽的沙發,稀稀溏溏。
被單獨一個“特殊”的人影壓在身下。
包裹成了一團“影子”。
看著這行事“詭異”的“影子”。
陳竿就想離開。
先去屋內玻璃幕墻后。
與透過的幾道黑影打個招呼。
結果那團被包裹成羽絨服的人影。
一個彈射起跳!
站了起來!
并伸出手,擋住了陳竿的動作。
“你干什么?”
陳竿蹙著眉頭。
稍稍后退了半步。
一方面小心警惕著門外來人。
一方面警惕著面前這位看似正兒八經、西裝革履,一頭璀璨金發梳理得整整齊齊的年輕男子。
他的眼中紅光氤氳,一日三次的【血皇之凝視】早已準備好。
“哎哎哎!”
年輕人見狀。
并沒有什么特別稀罕的神色變化。
似乎陳竿這么一個角色。
他向來熟悉。
并理解面前的陳竿!
并不是一個好惹的家伙!
年輕人整了整略有不整的衣領。
接著微微鞠了一躬。
友好地伸出右手道:“陳先生您好,我是安德拉斯·巴托里。一直久聞閣下大名,如今得償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幸會幸會!”
陳竿沒有伸手相握。
只是微微拱了拱手。
雖然不太明白。
面前這位叫安德拉斯·巴托里的小子。
馬屁怎么拍得這么溜!
但如今找自己。
估計也是有事相求?
任務角色嗎?
能不能幫助自己再返回那個甬道?
大不了這任務咱不做了……
一回想起這段記憶。
陳竿的意識就陣陣恍惚。
他頭痛欲裂,輕輕咬著牙。
給驚詫的安德拉斯·巴托里稍稍解釋了一番自己的“信仰與習性”。
最后。
在對方釋然的目光中。
三人邊說邊走,進入了幕墻后的餐廳。
“……事情就是這樣。從三天前開始,第四尖塔第四層的第四號房間內傳來陣陣哀嚎,那些哀嚎不似人的聲音……我們都懷疑有吸血鬼感染了其中的……”
“其中的人是誰?誰住在了里面?”
望了眼木桌一旁。
倆苦瓜臉中年舊貴族。
陳竿不以為意,直接為芙蕾米拉開了位子。
落座道。
“那座尖塔關押了我的母親……父親老是說她瘋了!瘋了!可她怎么會瘋!她可是我們匈牙利最聰慧美麗的女人!”
“那你是要我救出您的母親嗎?”
“不……我請求您!殺死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