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空寂的場地。
場地上站著許多渾身浴血。
五花八門,奇形怪狀的……
奇行種。
三頭八臂的。
滿臉是嘴的。
身高四米,體重看起來不足150斤的。
手持菜刀不小心砍到自己的。
“……”
看著。
陳竿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些什么。
對于陳竿而言。
時常沉默。
有助于思考問題。
而說不出話。
則是見識太少。
靜靜望著。
體會著自己的“真言”效果還能發揮。
他再次一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在場的大部分人。
直接炸了!
“阿偶……忘了說免除懲罰了……”
被鮮血沐浴。
活脫脫像是個煉獄狂魔。
陳竿笑著,走近了加布雷爾。
“好了,告訴我你家族辛寶的位置吧。順便跟我講講故事,是什么讓你這么反智的?”
陳竿左手黑光一閃。
加布雷爾眼皮一番。
下一秒!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
“不小心抽了智商……抱歉……”
感受著自己沒增加多少的智力。
陳竿想了想。
讓朋關特扛起了自己隊伍的“大旗”。
一路高歌猛進。
四處除了污染的血肉糜,已是無人。
芙蕾米略有害怕地捂著眼。
緊緊抓著陳竿的胳膊。
不經意間一個眼神。
看到芙蕾米指尖的一道縫隙。
陳竿不知所以然一笑。
邁開了步子。
…
整個城堡非常的大。
仿佛一座小小的城池。
陳竿走在其間。
閑田信步。
就仿佛這夜玫瑰四處盛開的堡壘,是自己的后花園一樣。
“如果能把這個堡壘帶回去,給基地打掩護就好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
陳竿再有天大的本事。
也無法挪動一座城堡。
他嘗試了一下言出法隨的能力。
結果這個能力直接反饋給了陳竿三個“???”。
陳竿沒轍。
只能放棄了這個瘋狂的念頭。
“那我能不能把芙蕾米帶出去呢?”
還記得這小丫頭手有多軟,心有多暖。
“帶出去!暖我一整天!”
【無法對該目標發動言出法隨的能力!】
系統的再一次提示。
讓陳竿嘆了口氣。
或許吧?
智能生物帶不出去。
這也不能怪什么。
畢竟假的永遠是假的,不是嗎?
……
“衛兵!衛兵!”
臨近了第一尖塔。
一道吆喝震瓊四方!
陳竿微微笑了笑。
兩道血光從瞳孔發出。
當先的兩名銅矛大胡子直接炸了!
炸成了一灘馬賽克!
邁過兩名大胡子。
眼前高高在上,廳堂之上。
坐著一位老人。
老人垂垂老矣。
如果不是陳竿有辯歲的本事。
還真以為這就是個老頭了。
“‘黑騎士’費倫茨·納達斯迪?”
陳竿嘴里輕輕呼喚著殿中老頭的名號。
老頭一愣。
下一秒,看到陳竿身后。
朋關特手中高抗的“大旗”。
潸然淚下。
“孽畜……孽畜……”
“哎!您別沖著我罵!”
使了個眼神。
加布雷爾·巴托里頓時以拋物線,“汪汪!”叫著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