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哲被侍從“請”了出去,他聽見那扇破舊的木門被人帶上,發出“吱呀”的聲響,仿佛垂死的老人正在痛苦呻吟。
陽光照在葉云哲的臉上,格外刺眼,晃得他有些難受。
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啊……
芳華殿今日一派熱鬧,并不是因為今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而是——公主早起學習了!
塵宴表示非常擔心,以為她是不是發了燒精神錯亂了,可摸她好幾次額頭都是正常的體溫,于是感覺大事不妙,總覺得她是不是被什么刺激了,一大早便跑去熬藥。
楚鈺表示非常開心,為了犒勞這個小家伙,于是下令安排一桌好菜。這可不,那些管事和廚子也老早就開始為公主這即將開始辛勞的一天準備“戰資”。
侍從們看見今日主君和公主今日如此和諧,頗有琴瑟和鳴的意境,雖然他們公主殿下啥也不會,老是摔,沒練兩下就開始喊不行,但主君還是繞有耐性的一遍遍教。
蘇池念看著眼前著桀驁不馴的“小白”眼里一片凄涼。
楚鈺伸手,再次攀上她的腰肢,被她靈敏的躲開,她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沖他撒嬌:“哥哥,休息一下吧,這個小白有點難馴。我感覺我駕馭不了。”
她本來還滿懷期待的來,興高采烈的和楚鈺挑了一只馬群中最靚的崽,看樣子乖乖的,一看就特別好騎。
誰知道這丫的壓根表里不一,摸它逗它怎么樣都沒事,你一騎上它,它就像發了瘋一樣亂跑。
蘇池念已經摔了好幾次了,不是她懶,也不是她怕累,關鍵是,她這小身板也不經摔啊。
于是乎,可憐巴巴的看著楚某人。
楚鈺無奈,揉揉她的頭,有些用力,他的眉眼帶著笑,卻沒有絲毫退卻的意味。
“殿下,是不是摔疼啦?”
他的聲音沉穩又溫柔,牽引著她,去勾引她點頭。
蘇池念點點頭,委屈的“嗯”了一聲。
其實不是她矯情,是這具身體實在太嬌嫩了,這才摔了幾下,她身上已經好幾處開始泛青了,手臂上亦是肉眼可見的紅。
她抬眼,瞧著楚鈺那副模樣,于是便抬起手臂,撩起袖子,那白藕般的手臂上各處泛青,還有細微的擦傷。
一同露出來的,還有手臂上那顆格外顯眼的朱砂。
鳳鳴國男女手臂都有朱砂,只要發生性行為,朱砂即自動褪去,這是鳳鳴千百年來一只流傳下來的,不成文的規矩。
楚鈺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朱砂上,那顆紅色的小點點仿佛點進他的胸口,穿透他的心臟,他的心臟開始毫無征兆是快速跳動起來。
他牽起她的手腕,而后幫她把衣袖弄下來,語氣有些低沉:“殿下,朱砂是不可以隨便給別人看的。”
蘇池念一愣,腦海里記憶翻涌,這才發現好像的確有這個規矩,她咬了咬唇。
怎么規矩那么多?
再說了!大哥,你看錯了,看傷啊!看傷!我要休息明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