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池念的這種退讓和容忍讓臺下的葉楓天不禁勾唇,她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要來個下馬威,讓眾多朝臣看看她如今的勢力。
好讓她的勢力越滾越大。
她滿意極了,笑著將酒飲下,再不多言。
蘇池念將酒杯放在嘴巴旁,頓了一下,酒水那種刺激的氣味逼的她忍不住皺了皺眉,胃里一陣抗拒。
她自己其實對酒倒也還好,只是原主對酒有一點過敏,雖然不會立馬就出現反應,但之后也是極其難受的。
她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口氣將酒喝了下去。
楚鈺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但卻又有些無能為力。
他現如今在朝廷上本就滿路荊棘,步步小心,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說什么都不太對。
他垂著眸子,看著手里的那杯酒,思緒有些飄遠。
哎,回去這小家伙又要哭鬧了。
他一襲還記得她第一次喝酒之后,滿臉紅疹,上藥時又疼,蘇池念死活不愿意上藥,于是他只好壓著她的手不讓她抓,她就在他跟前鬧啊鬧,鬧了一天一夜實在想睡覺了,這才消停了不少。
從那以后,她再也沒有碰過酒。
蘇池念忍著不適,吞咽了下去,只感覺喉嚨一片火辣。
她不是沒有喝過酒,只是原主對這玩意特別敏感,所以味蕾對這種刺激感被不斷放大,反而有些難受。
她緩了緩,正襟危坐,端端正正,而后道:“既然各位朝臣都已經到齊,一炷香之后狩獵大賽便正式開始,現在請各位前去更衣吧。”
蘇池念表面看上去不急不緩,頗有身為公主的風范和典雅感,實則內心早已經翻江倒海。
表面笑嘻嘻,內心mmp。
拜托,不要再跳出什么人來給她添堵了!
她決定了!她要跑,她一會兒就跑!一有機會她就跑,跑的遠遠的。
天啊,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要是每天這么勾心斗角的活著,那得多累啊,還不如直接去死。
楚鈺站起身,符合著:“既然如此,還請眾位前去更衣。”
葉楓天這下倒沒再說什么,而是點頭,道:“是。”
眾人跟著她道:“遵旨。”
……
眾人紛紛退到早已經準備好的更衣室換衣服,蘇池念在楚鈺的帶領下來到另一處房間。
那是為蘇池念精心準備的。
蘇池念一路上都沒說什么話,只感覺身上有些癢,但好在沒那么嚴重,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抓兩下就好了。
她走到門前,外面的侍從朝她行了個禮,然而她并不想多言,敷衍的點了點頭,踏進房間。
她剛想關門,可抬頭便看見了楚某人有些幽怨復雜的眼光。
看樣子是擔心她了。
盡管心情有些不爽,她還是朝楚鈺笑了笑,道:“哥哥,你放心,我沒事,就在外等我一會兒吧。”
楚鈺沒有說話,蘇池念以為他沒事了,正打算關門,可門還沒合上,便被他一手按住了。
“哥……”
蘇池念一愣,剛想問他要干什么,可下一秒,她的手被楚鈺輕輕一握,而后感覺他直接推門而入,再一個轉身,“嘭”一聲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