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天安的什么心思,楚鈺猜都不用猜,心里基本上就清楚了。
他看向蘇池念,而后皺眉沖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蘇池念雖然沒什么實權,但好歹自己還有楚鈺庇護,其他人該給的面子還是會給的。
她笑了笑,站起身,道:“丞相所言,聽起來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道理啊。”
江婉月看著楚鈺,他眼里除了蘇池念好像再也裝不下任何人,她感覺越看越氣,于是便挑唆道:“不是一點道理,丞相言之有理,公主難道還想取消狩獵大賽不成?這可是千百年來鳳鳴的傳統。”
吳尚書本來就是站在葉楓天那邊的,在這種關頭,自然也是符合著:“公主難道還想改變鳳鳴國千百年間的傳統嗎?”
于是乎,站在葉楓天這條船上的朝臣紛紛站出來。
“微臣以為,丞相所言極是。”
“微臣也這樣以為。”
“還請公主重新籌備大賽。”
……
蘇池念皺眉,這些人的意圖還不明顯嗎?
無非是想置她于死地,反正,就是不想讓她有安分日子過。
服了,她可以堂堂公主殿下啊!難道被人這么刁難都沒人來管一管了嗎!
每天理啊沒天理,莫非她穿越過來就是來打醬油的嘛!
蘇池念此刻耐性被消磨的差不多,有些惱火:“夠了!我是公主,狩獵大賽此次不顧及本公主安危不說,還想讓本公主重蹈覆轍?”
她說的話帶了些許任性的成分,聽起來沒有太大的邏輯性,她抬著頭,骨子里的傲嬌感絲毫沒落下。
雖然沒什么說服力,但最大的說服力就是——她是公主。
葉楓天微微欠著身子,道:“公主,微臣此次定然與攝政王一同好好安排,絕對不會再出現任何差錯。”
她低著頭,與蘇池念的驕傲完全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看起來恭恭敬敬,一心為了鳳鳴,實際上城府極其深重。
她本就一心想登上帝位,此次此時蘇池念不成功,已經讓楚鈺感到敵意了。
楚鈺如今手上有兵權,還有大將軍誓死追隨,而自己手上只有財政大權,想要造反的話,真的說不準會怎么樣。
俗話說,不打沒有把握的仗,現在肯定不好明目張膽站在楚鈺一行人的對立面,那便只好按部就班的來,把兵權一點點收入自己囊中啊。
楚鈺開口,絲毫不給她面子,直接回絕道:“丞相作為朝臣,不好好想著如何穩定鳳鳴安頓民生,今日前來,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嗎?”
站在楚鈺陣營蘇將軍也開口,道:“丞相,公主現如今收到驚嚇,又受了傷。狩獵大賽繼續舉行的話,應該也沒什么太大的必要了吧?”
葉楓天早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反對,于是繼續道:“如若這次公主再發生任何閃失,那微臣,任憑攝政王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