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朝她看了一眼,然后道:“應該吧,小姑娘,能成功交易的概率極小的。近幾十年來,交易成功的,屈指可數。”
蘇池念猛然間有些害怕,腦海里已經閃現出各種各樣的恐怖劇情。
她甩了甩頭,把腦海里的奇思怪想通通甩開,暫且不管其他的,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回去。
她點了點頭,大體上了解到了難度系數,有種闖關打大boss的一鼓作氣感,朝著剛剛指的地方走了過去。
蘇池念帶上面紗,站在偌大的春迎樓的面前,眼神里充滿了堅定。
進去的人們大多穿著錦衣華服,在入樓的掌柜那邊不少銀子才進去。
當然,春迎樓也并不是誰也可以進去,這里物價極高,是大貴人前來消遣的地方,沒點兒銀子的壓根就不可能進的去。
春迎樓高處掛著一副巨大的招牌,先不說里面,光是外面的布置就極其金碧輝煌。
奢華至極。
外面站著一圈又一圈的人,春迎樓的事情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所以這次來春迎樓的人十分多,她們試圖通過不住搖曳這的遮條,看一看里面的場景。
外面的人不停的朝著里面張望,基本上也都是些看戲的。
蘇池念被遠遠的隔在了外面,只好咬著牙排名開始往里面擠。
“今日春迎樓可真熱鬧啊。”
“害,無心小鋪的神秘人來做交易,怎么可能會不熱鬧呢。”
“是啊,早就傳開了,不僅如此啊,你知道嗎,春迎樓頭牌花魁會在今日開場獻舞呢!”
“啊?真的假的,就是那個……那個叫祁洛的男的?”
“不是吧,傳說他樣貌極其妖艷,還是春迎樓掌柜養子,可寶貝他了。”
“什么叫寶貝啊,那就是把他當親生兒子養的好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賣藝不賣身呢,據說還是個處!”
“往日露一次面都難,據說今日還會露面啊!”
……
蘇池念一路擠,一路聽著各種各樣的八卦,雖然自己這次來真的不是準備來嫖娼的,但聽見別人這樣說,心里到底對那個祁洛有那么點好奇。
頭牌花魁,那可不是電視劇和小說里才會有的嗎?
說不準還可以大飽眼福,嗚嗚嗚這趟沒白來,值了值了!
她笑了笑,然后猛然甩了甩頭,把那些不靠譜是拋在腦后。
現在還是不要管這些花里胡哨的了。
她擠進去,然后手忙腳亂的將自己帶的銀子放了幾個,為首的男人一臉欣喜,開始熱情的招呼她。
“這位主,你是第一次來吧?看著好生面生。”
給他招待的男人搞了她一個頭,他只好點頭哈腰的,心里面一面對這個才十幾歲就跑這里來消遣的女孩多多少少有些許詫異。
蘇池念不予理睬,可能自己還是現代存留的觀念太嚴重了,或者說自己看楚鈺看的多了,自己看著眼前這個把臉涂的花里胡哨的男人,有些適應不了。
她禮貌性的笑著,然后點頭,不怎么注意他說些什么,只是一進場,酒杯里面的場所給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