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拉著他說說話,于是便攔住了他,故意道:“等等,亂花樓在哪里啊?云哲哥哥,我到時候找不到你可怎么辦呀,你快坐坐坐,好好說說,不著急。”
……
她看著他乖乖坐下來,而后分外得逞的笑了笑。
蘇池念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那她就不可能成為本書的女豬腳了。
祁洛在春迎樓的主場四處走著,偶爾還和熟練些的人打聲招呼,只不過他的眼睛時不時的撇向樓上——那個蘇池念在著的房間。
作為被大眾譽為春迎樓頭牌花魁的祁洛,當然咽不下被人當眾拒絕的這口氣,那也更咽不下比自己略遜一點的人可以染指他看上的東西。
他可以承認自己沒有讀過多少的書,也可以承認自己脾氣并不好,但他是怎么也不會承認,自己的臉會比任何人差。
什么人都不行,哪怕她是公主也不可以。
于是乎,他心里頭惡苗叢生,他微微勾唇,走到了一片較為熱鬧的場。
坐在一群男人中央的女人原本就笑著的臉這下因為祁洛的到來笑的更歡快了,她放開一旁的男人,笑盈盈看著祁洛,眼神開始上下打量著他:“祁洛啊,可算愿意服侍姐姐了?”
祁洛笑了,走到女人身旁,為她到了一杯酒,道:“姐姐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打趣我了。”
女人飲下酒,然后手不安分的摸了摸他的手臂,卻被祁洛靈活的躲開了,他撩撥著自己的頭發,道:“姐姐,你知道嗎,看那個三樓中央的房間里,里面是公主呢!”
“公主?什么公主?”
那女人嗓門極大,這一聲喊的周圍許多人都看著她,然后也有幾個跑過來開始湊熱鬧。
祁洛見女人上鉤,環抱著雙手,道:“還能是什么公主?我們鳳鳴國能有幾個公主?”
“不會吧?那個什么永……永什么……永樂公主?”
“什么永樂,永安公主。”
“害,差不多嘛差不多嘛。”
“不會吧,祁公子,這話要是亂說,那可是要被殺頭的,據說那公主殘暴無仁……”
“對啊,身為公主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啊?”
周圍的人開始七七八八的說起來,祁洛任然抱著手,不急不慢,“那我就不清楚了,大家感興趣的話,派人去看看?”
“啊?祁公子,這樣真的好嗎?被公主發現了,可是要殺頭的。
“是啊,沒準你看錯了呢。公主來春迎樓,那像什么樣子啊,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死啊。”
祁洛看著她們,異常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哎喲姐姐們,相信我,我當然沒看錯。”
或許別人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堅定,或許連蘇池念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見過他,又是什么時候被人莫名其妙盯上了呢?
這些恐怕也就只有祁洛他一個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