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不想再欠他任何東西。
……
夜。
繁星寂寥。
金鑾會所頂樓。
和第一次來這里時一樣,很多有權有錢的人來這里消費,只是他們都戴著面具。
而像是顧洛夏這樣陪玩的人,都是統一的衣服,還有面具,一眼就可以區分。
齊冬陽戴著一刻著游龍的黃金面具,朝著顧洛夏招了招手。
“夏天,你過來。”
顧洛夏來的路上被人全程監控的,她根本不能隨意去走動。
聽到齊冬陽的話,她有些緊張一步步朝著他走過去。
“你昨晚不是很會喝酒嗎?今晚只要你當著大家的面,表演一場醉酒游戲,這里每個人給你十萬。”
醉酒游戲?
顧洛夏不明白。
齊冬陽指著在場的男士:“喝一杯酒,對著他們其中一人跳一只舞,跳完所有人你的任務酒就算完成。”
顧洛夏看著周圍所有的人,面色有些難堪。
但她也知道齊冬陽不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好。”
見顧洛夏答應,四周都是看戲的目光。
顧洛夏端起一杯酒喝盡,而后選擇了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跳舞。
舞蹈她從小就開始學了,雖然后面荒廢,但應付普通舞蹈沒有任何問題。
只不過每次當在陌生人面前的時候,她的恥辱像是被放大了一樣……
齊冬陽喝著一杯紅酒,漫不經心的看著,而坐在他不遠處戴著半面狐貍面具的女人美目微瞇。
這個夏天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一杯酒又一杯。
顧洛夏頭有些暈,走路都有些搖晃不穩。
眼看沒有多少男士了,她強忍著眩暈,繼續跳,突然她被有力的手拉到一個角落。
男人銀質的面具下,黑目深如古井。
顧洛夏瞬時怔住,步伐也僵住動彈不得。
閻陌熵掃了一眼她胸前戴著的牌子。
“夏天?這么喜歡做小姐?”他冷冽的嗓音響起。
顧洛夏心口一顫,后退一步想走,閻陌熵從身后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就那么提了起來。
“人我帶走了。”
對在場的人落下一句話,閻陌熵單手攬著顧洛夏的腰,就那么輕易提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
他周身都是森冷的寒意。
“顧洛夏,你有多缺錢?”
顧洛夏被他那么提著,胃里一陣陣的翻騰:“你放我下來……嘔……”
她干嘔不斷,但男人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終于來到一個套房,閻陌熵走進去,將女人輕輕一扔。
顧洛夏直接摔在了客廳偌大的沙發上,頭磕到桌角疼的悶哼一聲。
這么一摔,她也清醒了一些,仰頭看向居高臨下的閻陌熵。
“你不是讓我退學嗎?不是還取消了我的名額嗎?我現在沒事可做,所以就來這里上班。”
她也不是沒有脾氣。
閻陌熵聞言笑了,低頭掐著她的下顎,逼著她直視著自己。
“你確定要繼續在這里上班?”
顧洛夏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機會,她點頭。
閻陌熵掐著她的下顎用力。
“既然這樣,我成人之美。”
隨著他話音落下,房門再次被推開,五六個穿著制服戴著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閻陌熵松開了手,在顧洛夏震驚的視線中冷冷道:“教教她怎么工作。”
他走出了房間,而那六個男人卻徑直朝著顧洛夏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