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老式電話,撥打了過去:“我準備立遺囑,你們派人過來吧。”
……
車輛沒有直接回城,閻陌熵帶著顧洛夏祭拜了許家的先祖。
而后又要去往酈市!
一想到酈市,太多的記憶,顧洛夏心莫名煩亂。
在澧州的酒店先住下,洗漱后,換了睡衣走出去。
偌大的總裁套房里面,閻陌熵坐在沙發上正處理著公務。
顧洛夏沒有看他,去到次臥休息。
“去主臥。”
閻陌熵關閉了筆電,抬頭看向她。
顧洛夏垂落身側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固執的不肯回頭。
他起身長腿幾步就追上了她,攥住顧洛夏的胳膊。
“你準備當啞巴多久?”
顧洛夏眼睫微垂:“我只是……不想和你說話。”
“傅璟鈺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
閻陌熵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你知不知道,他丟下你回去后,做了什么?”
顧洛夏緩緩抬頭,凝視著他。
“你什么意思?”
“他答應在傅氏和你之間選則前者!”
顧洛夏笑了:“不可能。”
她聲音中都是肯定。
如果璟鈺哥哥在乎傅氏,就不會答應帶著她離開。
“閻陌熵,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
幼稚!?
閻陌熵攥緊了她手臂的力道收緊,眼底迸發著濃烈的惱意。
扯著她坐在沙發上,而后打開了電視!
這些天,在海灣別墅,還有太姥姥家,顧洛夏都沒有機會得知外界的消息。
當閻陌熵調到商業新聞,不多時,她就看到一個顯目的標題。
——傅氏集團鐵娘子重病住院,如今她的長孫傅璟鈺全權接管傅氏集團所有事物。
顧洛夏喉嚨哽了又哽,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他……他沒有出事?!”
“不僅沒有出事,也根本沒想過來找你。”
閻陌熵的話像是一把把刀朝著顧洛夏的心口刺去。
一時間她的喉嚨像是被刀割一樣,疼痛不已!
“為什么……”
“為什么……”
顧洛夏眼眶霎時紅了,不敢置信地看著電視熒幕上意氣風發的人。
閻陌熵看到她此刻撕心裂肺的樣子,特別解氣,但不知道為什么心口像是壓著一塊巨石,很悶。
顧洛夏強忍著沒有讓眼淚落下來,嗓音沙啞:“那你為什么騙我……說他死了?”
“看著你痛苦,才能讓我解氣!”
閻陌熵冷冷地掐住她的下顎,讓她直視著自己。
“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你懷了孩子。”
不能用體罰,就只能從精神上。
事實證明,比身體的折磨,這種懲罰更加有用。
顧洛夏瞳孔驟縮,望著他那張臉,只覺可怕!
到底是有什么樣的癖好,才會用這種方式折磨別人?
“我再問你一次,現在后悔嗎?”
“后悔什么?”顧洛夏眼底空洞,“后悔逃跑嗎?”
閻陌熵冰冷的眸子凝視著她:“為什么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