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嫌棄的撇了下嘴,霸道無禮的語言聽著真是不舒服。
書童打開一座院門,“請!”
時卿走到院子里,李墨和書童一起進了院子。
書童關上了門。
時卿撇了撇嘴毫不在意,“你可以不說,我可以打聽得出來。”
“你被我發現了還想著打聽一事?”李墨氣笑道:“你應該擔心你的安全。”
“如果沒有把握離開,我怎么會跟著你?又怎么會進院子里?”時卿道。
李墨看了一眼書童。
李墨道:“你把人假死一事說出來,也不求傅老夫人的保護,一點都不怕有人找你尋仇,不把自己的安全當回事不就是沒腦子嗎?”
“我知道或許有人會因為我捅破假死一事而找我尋仇。至于為什么不找傅老夫人保護我,是因為我自己能保護我自己,何需她來保護我。”時卿自信滿滿道。
是哪來的自信?
李墨嘲諷笑了笑,“你打算如何保護你自己?”
“你會傷害我嗎?”時卿道。
如果要傷害,她就不會被發現后還能和他說那么多話了。
除非,對面的人是個啰嗦的人。
李墨道:“我會傷害你嗎?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時卿道:“我該如何做。”
“你捅破有人假死一事是因為對傅家還有留戀,還想待在傅家,我讓你從此以后不能對傅家有任何關心之舉,用余生償還你所欠的債。”
時卿鄒緊眉頭。
她之所以捅破有人假死一事不是因為她對傅家有所留戀,而是因為梓琴對她的提醒是有恩之舉。
二來假死之人在傅家真的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他能做的事多了,比如下個毒害死傅家全部人。
而揭穿他是假死,他是可以和傅老夫人做交易,用如何假死的秘密換取生命,不會再害到誰。
兩個選擇之下,明顯是不會再害到誰利益更大,她本不是什么好人,當然會選擇利益更大的。
如今被誤會還對傅家有所留戀也是讓她很不悅,因此她本不想解釋的心情越發更加不想解釋,只想趕緊遠離只會偷偷摸摸監視著自己的傅家。
沒有人會喜歡被監視。
時卿眉心一挑,晶瑩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直盯著李墨,少年敢這么明目張膽出現在她面前,指不定已經幫她解決監視的人了。
“傅家人有人在監視我,如果我答應你條件他們會知道的。”時卿道。
“人我已經打暈綁在一起了,以你的名義綁的,你沒有退路可以走,如果你不答應,傅老夫人只會當你是別有用心之人。”李墨搖了一下扇子,臉上呈現清風明月的笑,眼睛卻透露著一股冰冷寒光看著時卿,道。
她當自己是別有用心之人的事還少嗎?
時卿被氣笑了,道:“你倒是好謀算,雖然你謀算我,但我還是要感謝,因為你我沒有后顧之憂了,我正好拿你來練練手。”
李墨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時卿,時卿只感覺手掌十分的有力,她怒笑走到李墨面前,李墨左手擒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肩膀一扭轉個圈讓她背對自己。
時卿腳一踢他的小腿,李墨只感覺腿骨要碎了一般,只感覺全身無力要摔倒在地。
時卿伸手按住了李墨的肩膀,一股有力的壓迫感襲擊李墨肩膀,李墨腿彎曲膝蓋著地,瞪大眼睛憤恨的看著居高臨下的沈時卿。
他居然跪了沈時卿!
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
“睡吧!”時卿用針刺中他的安眠穴,然后面容嚴肅的看著在門口守著的書童。
書童道:“明白。”
書童捶自己額頭一圈,額頭紅腫倒在地上。
時卿走到書童面前蹲下把脈確定他暈了,便站起身把屋內被綁的平民放了,平民施禮要感謝,時卿揮揮手表示不用謝。
她要來了繩子把李墨和書童綁了便拿走了錢袋,心中被人謀算的氣憤沒有散去,便劃了李墨手臂一刀,用他的血在他衣服留下一行字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