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下人看到我們抱在一起,回報的時候讓自家老爺誤會了。”言澹含笑點點頭。
“我們什么時候抱在了一起?”時卿疑惑有些著急的問。
“別人看到我們抱在一起,不代表我們就真的抱在一起,眼見未必為實,做出抱后要放下的姿態不一定代表是抱過了。”言澹高深莫測道。
時卿不當回事道:“他們未知前因后果誤會了你我抱在了一起。
你抬手做出抱過要放下的姿勢讓他們誤會,真是難為言大人你了,為了想讓劉老爺為你我做媒做戲了,不過…”
她說到這里,眼神故意含情脈脈盯著言澹道:“你就不怕我順勢答應劉老爺,讓劉老爺幫助我纏上你嗎?”
“能不能讓你纏,是我愿不愿的事。”言澹道。
“若是能讓你愿意,不也是我的本事?”時卿好奇的帶著些懶懶的意味望著言澹,瀟灑中帶著意味深長的意味,問:“莫非你現在就愿意讓我纏住了?”
言澹不答嘴角露出一絲笑道:“你要住哪?”
時卿想了想,道:“送我到平安街張記書鋪門口,你就可以回去了。”
街上孤寂無聲,家家店鋪都關著門,時卿抬頭望了一眼書鋪。
言澹幸災樂禍的表情浮現在臉上,開口笑道:“現在關門了,你要的書買不到。”
時卿笑了笑,不答反問道:“你要我去替人看病什么時候去?”
“后日辰時。”言澹有些沉重說。
“好。”時卿眼神清明的看著言澹,鄭重的說:“我的名字不叫小巧,叫做沈時卿,若是我不來定是我出了事記得來找我。”
言澹嗯了一聲拿起韁繩,神情冰冷的像極了面癱。
時卿看著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對這個名字不好奇嗎?不知道這個人發生過什么事嗎?”
“在酒樓一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沈時卿了,小巧姑娘。”言澹溫和笑說。
時卿思索了一會兒,問:“你是怎么發現的?”
言澹帶著一絲驕傲的笑道:“衣服料子是傅家最下等下人穿的料子。”
“用什么料子你也看得出來。”時卿問道:“衣服還有什么其他地方表示是傅家下人專用的?”
“沒有了,除了料子能表明是傅家最下等下人穿的以外沒有地方可以表現出了。”言澹笑道:“傅家最下等的下人怎么敢弄暈傅六少爺。
還有傅家是不會用涂黃粉的下人,你定是哪位傅家的主子,而傅家的主子里面也只有沈時卿有這個膽子離經叛道逛青樓。也只有她不會一點面子都不給傅六,把傅六弄暈了。”
時卿抿唇笑了起來,秀氣的臉上盡是笑容。
是她疏忽了。
以為衣服形制看不出是傅家人就好了,卻忽略了料子這一關鍵,以后出門一定是要思慮周全。
她暗暗下了決心,看著言澹說了句多謝,留下一句再會。
言澹便牽起韁繩要駕馬離開。
時卿見到他的馬車不見了蹤影,便轉身走過夾道去往隔壁街上緊關著門的酒樓。
酒樓門被打開,老板請她進來。
坐在大堂的夏月跑到她跟前,高興的行了個禮,“大少奶奶。”
時卿笑道,“我去了很長時間,讓你等著急了吧。”
夏月點頭,想到了支支吾吾的說:“大少奶奶事情都辦妥了嗎?”
時卿道:“還在進行中,不過快了。”
夏月臉上露出心滿意足憧憬的笑容。
時卿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該回去了。”
老板道:“大少奶奶給我開的方子很好用,想請你幫忙去救治一下親朋好友。”
“我這幾日都有事,不如過幾日等事情完結我們約個時間?”時卿道。
老板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