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忙轉身跑。
不過眨眼一瞬劍橫在了她脖子旁,冰冷的劍刃讓她全身頓時緊繃,逃跑的腳步被迫停下了。
她舉起雙手回身看著鄒著眉頭的進戌,雙眼含著溫柔的笑意,“萬事好商量。”
“你怎么不跟我打?”進戌疑惑道。
“我為什么一定要跟你打?”時卿也疑惑地問。
進戌一臉嚴肅地把劍收回了劍鞘。
時卿松了口氣,摸了摸因為緊張而冰冷的脖頸。
進戌不解的光一閃而過,憐惜道:“你變得膽小了。進來吧。”
說罷,他進了廚房。
時卿瞧了一眼他身上的鎮定自如,仿佛院子是他一樣的神態,腳步輕快進了廚房。
收回了劍就是不會殺她的熟人。
她沒有什么好緊張的。
廚房的地板上擺著一個被鎖好約一尺的木箱子。
“打開看看。”進戌道。
時卿打開箱子。
金銀珠寶在夕陽五彩交織霞光下露出刺眼的光。
時卿閉上不舒服的眼睛,把箱子關上,啪的一聲在屋子里清脆有力,心臟緊張跳動在屋子里響了起來。
時卿摸了摸自己跳動很快的心,默然的看著進戌。
送金銀珠寶過來所為何意?
進戌看了一眼小箱子道:“你完成任務完成得很快。”
什么任務?
時卿低垂著頭,她什么都不知道。
進戌道:“師父說財物不是全給你,一半獎勵你,一半是用來做事的。”
做什么事?
又是為什么獎勵?
時卿在心里暗道,心中充滿了緊張與好奇。
“我先走了。”進戌低垂眼眸,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道。
“我失憶了。”時卿深吸一口氣道。
空氣陷入詭異的安靜中,進戌看著眉目神情帶著些許忐忑的時卿,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為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開口道:“你再說一遍。”
“我失憶了。”時卿肯定道。
原來的沈時卿有事要做。
自己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不知道做何事。
她背后之人見自己不做事定會不滿,自己在不知道背后之人身份之下暫時不能讓她不滿,防止她來傷害自己。
那么用失憶做借口最好不過了。
一來可以得知要做什么事情,二來自己也可以借助原主的勢力找回家的路,找出誰害死原主的人。
想著,時卿眼神清明地看著進戌,坦然問道:“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訴我來龍去脈。”
進戌搖搖頭,“你失憶后身體可有感到不舒服?”
“沒。”時卿心中一暖,對眼前人好感了不少。
進戌道:“你五歲的時候被師父帶入同會。
同會大多都是年幼的女孩子,我們一起讀書習武,長大后師父派你們一群女子一個任務,任務就是成為第一女相,改變女子不能入朝為官一事。”
他說著低沉嘆了口氣,道:“時卿你若是完成不了任務等待你的會是死亡,你若是想活下去,你就必須當上第一女相讓女子們也可以讀書寫字可以走上自己想走的康莊大道。”
“為什么?”時卿問。
“師父在你們臨行前給你們下了毒,如果你這一批女弟子沒有一個人完成任務,都會痛苦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