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那日清晨對我的手有印象的話,也不至于現在也找不到我。”時卿嘆了口氣道。
“看樣子你很失望。”言澹嘴角掛起一絲笑道。
“我不失望,他能不能發現我對我來說不重要。”時卿說著抿了下嘴道。
“那你為什么還要吩咐小桃去說著火,又為什么離開?”言澹不解的問。
“因為我想對你坦白。”時卿道:“不是他來當面拆穿。”
言澹鄒了下眉頭看著時卿。
時卿道:“你想問我為什么不盡早坦白吧?我之所以沒有盡早坦白,是因為我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說才不會惹你生氣。”
言澹問道:“你現在想好了?”
時卿搖搖頭。
言澹問:“那你還敢回來。”
“大人吩咐我不敢不回。”時卿說。
言澹眸子含著不解。
她可不像那么聽話的人。
“現在看來,言大人在我坦白之前你都知道我昨晚不告訴你一聲就去找美男子一事了。
就算我想好了怎么說,您都不會再信了,還不如干脆等你來懲罰我的去傷害了美男子的行為。”
時卿眸子直直對著言澹的雙眼。
琥珀般的眼睛在熙日陽光帶著真誠以及無奈看著她,時卿望著那雙能看穿人心的雙眼,心中有一瞬間想低頭,但還是硬著頭皮對上了。
時卿眸子瀲滟生輝含著真誠的抱歉。
“你還沒說為什么去傷害美男子。”言澹問。
“我看上他的寶物。”時卿道。
“看樣子已經拿到手了。”言澹又問。
時卿點下頭,“寶物就在我身上,是一本催眠術的書籍。”
言澹站起身,幽幽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墨之事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你切莫再讓我失望。”
時卿道:“大人不要寶物嗎?”
“關于催眠術書籍一事我不知道,關于你昨晚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你記住。”言澹低聲道。
時卿不明白地點點頭。
時卿走到酒樓門口,見到了小桃讓她去叫輛馬車。
坐上馬車后,時卿雙手撐著下頜若有所思。
為什么騙了他,他依舊能真心信自己?
還是已經不信了,只是在考驗自己?
時卿想著,旁邊的小桃打開荷葉包著的新鮮菜,咽了下口水對時卿,一臉想吃的表情道:“不虧是天下聞名的酒樓,做出的菜就是香!”
時卿撇了一眼,道:“留著回去和夏月分著吃。”
小桃有一瞬間不悅,旋即笑著點點頭,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悶悶不樂把荷葉包了起來。
時卿道:“是不是覺得心里很委屈,覺得跟我久了,有什么東西給下面人前都得先給你。”
“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小桃很是悶悶不樂扳弄著手指說。
“跟著我的人必須對身邊人寬厚大良,不會因為嫉妒而陷害與自己共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