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覺得商衍有點像她的爸爸。
她稍微有點戀父情節,于是就對商衍有些小心動,直至無法自拔的地步。
林韻兒定定地注視著商衍,別有深意地說:“他像驕陽那樣耀眼,誰不喜歡呢?”
可是驕陽太過遙不可及,所以她要遠離商衍了。
剎間,商衍冷峻的臉像染了一層濃重的墨,陰森得化不開。
他猛地握住林韻兒的手腕:“我不準你喜歡他。”
林韻兒對商衍的要求,覺得有些無理。
她用力地甩開商衍的手:“商衍,請你自重!”
“自重?”
商衍冰眸暗攜陰霾,陰霾里裹著風暴:“我抓一下你的手,你就要讓我自重。昨晚,沈聿修還親你。你怎么不叫他自重?”
林韻兒對商衍的神奇腦回路,無語了。
她無奈地再次解釋:“阿修沒有親我,再說了,他就算是親我,我們是男女朋友,也屬于正常的行為。”
“男女朋友?林韻兒,我們還沒離婚呢!我可以不計較你私奔的事,但你不能在煙城光明正大給我戴綠帽。”
“商衍,做人太雙標,我也沒管柳依依懷孕的事?你也沒權管我和阿修的事,哪怕我們真的睡了,也不關你的事。”
林韻兒氣得不管不顧地把心底話全都說出來。
現在人人都說她是小三,她摻和柳依依和商衍的感情。
她比竇娥還冤枉!
今天李夢儀又跑來店里大鬧一場,她也堆著滿肚子的火氣。
商衍微瞇著眼,眼縫有危險審視的光芒:“林韻兒,你有本事再重說一遍。”
那目光似寒雨寸寸打在林韻兒身上,讓她遍體生寒。
林韻兒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就像被人扎了口的氣球,一下子蔫了。
她驚慌失措地推開商衍,轉身往樓上逃去。
此時的商衍太過危險,快跑,要是商衍抓著她。
他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在林韻兒跑進臥室,準備鎖上門時。
一股蠻力從外面推進來,硬是逼得林韻兒往后退了好幾步。
商衍滿身暴戾地走進來,兇狠如惡魔。
林韻兒慌得撈起旁邊的裝飾品直往商衍扔去:“你馬上給我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這應該是我們的婚房對吧?”
商衍攫住林韻兒的胳膊,粗暴地拽住她往床上扔過去。
林韻兒的后背撞到冰冷僵硬的床頭木板,疼得她直冒冷汗。
她顧不得疼痛,忙不得起身要逃。
“商衍,你瘋了是吧?”
“我問你,你和沈聿修睡了沒有?”
商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林韻兒的腰,把她牢牢地按在床下。
林韻兒嗅到商衍身上濃烈的酒精味,他不是只喝兩罐啤酒嗎?
他身上怎么有那么濃的酒味?
林韻兒想起上次商衍喝醉酒做的事情,感覺到從所未有的害怕。
她推著沈墨川結實的胸膛,找到空隙就要逃走:
“我們再過兩個月就要離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她的身子剛坐起來,商衍從后面捏住她的肩胛骨按在身下。
他黑眸泛起暴戾,伸手粗魯地扯她身上的外套:
“我們不是還沒離嗎?那我有權利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