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兒偏頭淡漠地看向柳依依:“吃敬酒又如何,吃罰酒又如何,你除了陷害栽贓我,利用其他人來對付我。
柳依依,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里,你盡管朝著我使手段,反正我都不怕。”
這五年來,柳依依什么手段,她林韻兒沒見過?
從黑工廠回來后,她想躲著柳依依遠一點,可這個女人不依不饒。
騷炒作不斷,她逼得無路可退,只能迎難而上了。
柳依依撥弄著鑲著碎鉆的指甲,陰沉地笑道:“你不用太著急,我會慢慢玩死你,誰讓你奪走我的商衍。”
她柳依依的商衍?
林韻兒本不想理柳依依,可這個女人實在太不要臉。
她蹙眉冷嘲:“我和商衍結婚時,他是單身。后來你明知道我們結婚,還對他死纏爛打,誰搶走誰的?”
“我只是和他吵架鬧分手了,原本等學業完成后,再回去找他。這一切都怪你,他明明答應過照顧我一輩子......”
林韻兒懶得再聽柳依依說這些廢話。
不外乎就是為自己當小三找合適的理由,商衍愛的人是她之類。
她不耐煩地趕人:“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確定我搬離商家,趁機敲打我一番對吧?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可以滾了!”
柳依依堆著一肚子的話,只是剛起了一個開頭,都沒說個痛快。
她目的還沒有達到,自然賴著不走:“你想知道商衍為什么百般寵愛我嗎?”
林韻兒很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柳依依,你是見我最惡心的小三。”
小三來問人家正妻,你知道你老公為什么喜歡我嗎?
惡心不惡心?
反正林韻兒見著柳依依就犯惡心。
偏偏柳依依還沒有丁點的自知之明。
她驕橫地揚起下巴,底氣十足地說:
“因為我哥為了救商衍變成植物人,前段時間,他去世了。商衍看似冷漠,實則上最是感恩。因為你媽救了商奶奶的恩情,商衍再討厭你也娶了你。
更何況我哥是為了救商衍,這份恩情比你更重。他已經向我承諾,一旦和你離婚馬上娶我。”
一股冰流從林韻兒的心底流淌而過。
凍得她渾身都發寒,心口都凍得痛起來,悲傷隨之彌漫開來。
她以為已經放下商衍,最終還是低估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要將一份整整十年的感情連根從心底拔出來,太難了,也太痛了。
柳依依饒有興致地欣賞林韻兒臉上的痛苦神情,得意地譏諷:
“更何況,你媽都死了那么多年,這份恩情隨時間逐漸淡化,商家養了你那么多年,早就還清,所以你不可能斗得過我的。”
林韻兒強忍住內心的悲痛。
她拉開門指向外面:“我不管你有沒有說完,現在立即給我滾出去!”
“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別想引誘商衍。因為我不方便,他才碰你。他和我說,你在床上就是個木頭人,毫無樂趣。不如我身嬌體軟......”
柳依依在出門前,又惡毒地補充上兩句。
門砰得從里面關上。
柳依依滿意地揚起下巴,她就是存心來氣林韻兒的。
她倒是想不給林韻兒靠近商衍的任何機會。
可是那個死老太婆非得搞個什么協議。
說什么要林韻兒在商衍的身邊做夠三個月助理,才同意離婚。
柳依依忍不住在心里惡毒地咒罵一聲:“那個死老太婆都快八十歲,怎么不早點死了呢?
”
不過現在林韻兒搬出商家,她和商衍在生活上沒有什么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