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你有可信之處,我屢次警告她不準再接觸沈聿修,你都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是吧?”
商衍的怒火蔓延至全身,他有種要活生生掐死林韻兒的沖動。
她到底把他當作什么?
現在她放肆地在他臉皮子底下約見另一個男人,光明正大地給他戴綠帽子。
他商衍從未吃過這樣子的窩囊氣。
低頭一看,林韻兒的絲巾在掙扎間掉落下來,露出脖頸處斑斑點點的吻痕。
這如同針扎般刺入商衍的眼里。
他怒不可遏地伸手去扯林韻兒高領的杏黃色針扎毛衣:“你們剛才做了什么,你身上怎么全是吻痕和淤青。林韻兒,你真是夠下賤啊!”
林韻兒,你真是夠下賤啊!
這句話如冰刃活生生地劈開林韻兒的心,剁成粉碎。
她痛苦地捂住暴露在外的吻痕,怒視著商衍:“對,我就是下賤。”
明知道你愛著別人,都快要孩子,我還是為你心痛,為你難過。
你喝醉酒了,一次又一次被你隨意糟蹋。
這個遮蓋的動作徹底激怒商衍的怒火。
他氣憤地扯林韻兒另一邊的衣領:“林韻兒,你懂不懂得什么是自尊自愛?你如此卑微下賤,怪不得他騙你,拋棄你,害得你吃盡苦頭......”
天啊!
她的耳根,脖子,肩膀全都是吻痕。
剛才兩人是玩得有多瘋狂啊?
昨晚,他喝醉了僅僅是親了一下她,她就氣得用書本砸暈他,連夜離家出走,最后還搬家。
那個男人呢?
商衍光是想到那個男人親林韻兒,摸她,甚至兩人發生過更親近的關系。
他就氣得想要殺人。
憑什么?
那個男人有什么資格來糟蹋,他護在手心多年的女人?
林韻兒拼命去推商衍,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此時,她和商衍的姿勢太曖昧了。
兩人躺在榻榻米,商衍把她困在身下,一個勁去扯她的衣服。
她害怕商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不敢再惹怒他。
于是林韻兒好聲好氣地哄道:“商衍,你先起來行嗎?”
但商衍的雙眼已遍布著嗜血的煞氣。
他使勁地搓著林韻兒脖頸上的吻痕,想要搓掉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跡。
偏偏他越搓越紅,像是在身體盛開的櫻花。
艷麗又妖異,散發著誘人的魅色。
商衍擒住林韻兒抵抗的手按在身體兩側,陰幽幽地質問:“你們到底做了什么?”
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襲來。
林韻兒的心尖驚得開始發顫,緊張地舔著唇解釋:“真的只是說了幾句話。”
“那你脖子上的紅印是怎么回事?你可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我不是傻瓜。”
“這是昨天......”
林韻兒的喉嚨像被塞進一團棉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太羞恥了!
她怎么好意思告訴商衍,這是你親的,你咬的呢?
既然他不記得,那就不記得好了,當作她一個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