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贊滿腦子的問號。
難道他撞破了先生和韻兒小姐的好事,那他家先生會不會弄死他啊?
許贊雙腿開始不爭氣地發軟,哆哆嗦嗦地說:“先生,對不起,我馬上滾。”
商衍寒目射向外面面色發白的許贊:“有什么事說清楚再滾。”
許贊站在外面,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商衍旁若無人地抱起林韻兒放在松軟的床上,拿起旁邊的醫藥箱。
他從小喜好拳擊和擊劍,以及其他極限運動,偶爾會受傷。
林韻兒便在他床頭柜放了一個粉色醫藥箱,里面塞滿各種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
這種習慣長久地保留了下來。
林韻兒忐忑不安地坐在商衍的床上,很想跳下床跑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她總是受傷。
前段時間她發燒了,再前段時間,她大腿受傷,現在脖子受傷。
她覺得商衍就是自己的衰神,遇到他總是受傷的,身心俱疲啊!
商衍拉開醫藥箱從里面找出云南藥酒,不容抗拒地命令林韻兒:“你抬起脖子。”
林韻兒目光飄到不遠處的許贊,尷尬地說:“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給我乖點。”
商衍板著臉用長輩的口吻說。
林韻兒只能老老實實地仰起脖子,誰讓她有求于他呢?
商衍往掌心倒上藥酒,按在林韻兒的脖頸富有技巧地按揉起來。
這種專門治療跌打扭傷的藥酒,要按揉才有效果。
商衍邊替林韻兒按揉淤青,邊冷聲訓斥許贊:“你干愣著看戲是吧?”
許贊連忙地收回視線,恭恭敬敬地說:“蘭薈那邊再次打來電話,邀請您一定要參加慈善拍賣會。”
“不去!”
商衍冷冰冰的回道。
商家是地下富豪,向來秉持著低調做人,高調辦事的家規。
商衍更是將這條家規貫徹到了極點,除非極其重要的宴會,否則他一律不參加。
林韻兒在心里默默感嘆不已。
她和陳旭千方百計想要進入蘭薈,但人家的門檻都摸不著。
人家蘭薈再三邀約商衍,商衍鳥都不鳥。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她實在擔心計劃泡湯,焦急地舉起手喊道:“去,我去!”
商衍低頭看向激動不已的林韻兒:“這是古書畫慈善拍賣會,并不是珠寶拍賣會,你不會感興趣的。”
“誰說的,最近我覺得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那些古董古畫特有意義,比珠寶首飾更加珍貴。”
“你分得清張萱、周昉畫作有什么不一樣嗎?”
商衍一針見血地揭穿林韻兒的謊言。
林韻兒從小就對吃喝玩樂有著無限的熱愛,卻對學習興趣缺缺。
在他的耳提面命下,她才得以考上重點大學。不過她是應付性考試,考完便忘記。
他才不信林韻兒突然轉變性子,愛上古代文化。
林韻兒心虛地摸著鼻尖,嘿嘿嘿地賠著笑:“不懂才要學對吧?”
然后,她偏頭看向旁邊的許贊尋求幫助:“你說對不對,許贊?”
許贊嚇得打了一個寒戰。
誰不知道商先生對韻兒小姐占有欲十足,都不準她接觸異性。
在這種時候,韻兒小姐當著商先生的面主動和他說話.
許贊心里面好慌張,支支吾吾的回道:“我聽商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