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長胖了,手圓潤嬌嫩多了,不似那雙六七十歲的老嫗的雙手。
商衍眸光逐漸幽暗寒冷,他絕不允許林韻兒再為任何男人受傷。
尤其是那個該死的沈聿修。
第二天早上,林韻兒懶洋洋地翻身想要抱住被子。
她沒有抱到被子,抱到一個硬邦邦的物件,嚇得驚慌地睜開眼。
入目的是商衍那張精致的無可挑剔的臉,皮膚比女人都要細膩,還有嬰兒般細軟的白色絨毛。
咦?
她怎么和商衍睡在一張床了?
昨晚的記憶蜂擁而出,對了哦,她是跑來偷邀請函的。
林韻兒伸手戳了戳商衍,見他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悄悄地溜下床,順利地拿到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黑木匣子,正準備伸手去拿邀請函。
哈哈哈~
看來老人說得很對,老天不負有心人。
只要人不氣餒,偷一次不成功,那就偷第二次,仍是不成功,那就偷第三次,總能偷得到的。
忽然,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從她的手縫奪走邀請函:“林韻兒,你偷邀請函干嘛?”
林韻兒嚇得魂魄都要飛出體外,抬頭看見商衍居高臨下地冷睨著他。
那種目光就跟逮著當眾逮住小偷沒什么區別,恨不得要把她千刀萬剮。
“那個......那個我......”
我的媽媽呀!
林韻兒嚇得說話都磕磕巴巴,心有余悸拍著胸脯。
心臟跳動頻率快的都要從胸腔蹦跳出來。
她急中生智轉了話鋒:“商衍,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快要嚇死我了。”
商衍捏住林韻兒的胳膊扳正她的身體,逼著她正對著自己:“別轉移話題,我問你偷邀請函干嘛?”
干嘛呢?
林韻兒低頭垂下睫毛:“陳旭說他沒見過邀請函,我拍下來給他開一開眼界。”
她默默地在心里面祈禱:“陳旭,別怪我給你甩黑鍋,日后我會補償你。”
商衍不悅的訓斥:“那你和我說,干嘛要偷?”
“咳咳~”
林韻兒不自在地輕咳嗽起來:“我沒有偷,這是家里面的東西。你說過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商衍面色微微好轉,伸手揉著她濃密的烏發:“我的東西確實是你的東西,但下次別這么鬼鬼祟祟,要落落大方。”
她慫包地連連點頭:“嗯嗯!”
不過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等柳依依嫁進來,給商衍生下幾個娃,他早就把她這個所謂的妹妹拋到瓜哇國了。
“那我回房洗漱了。”
“今晚,你穿得素雅一點,不要往身上套什么貂皮大衣,亮片大衣之類,拍賣會有些老學究愛做文章譏諷人。”
林韻兒回到衣帽間看著滿目的貂皮大衣,狐毛大衣,以及各種金光閃閃的外套。
她扶額輕嘆。
難怪往日商衍不愿意帶她出席活動,這些衣服穿出去多丟人?
以前她真的傻透了,把柳依依當作好閨蜜,聽信她的讒言。
說商衍是個太正經的人,他會被標新立異的女人吸引。
因此,她花了大價錢購買一大堆所謂的潮牌,打扮成太妹的頹廢樣子。
她怎么不想一想,柳依依為什么要裝扮成白蓮花清麗溫良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