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砰的關上,林韻兒知道沈聿修離開了。
她拼盡全力推開商衍,通紅著眼睛質問:“商衍,你羞辱我很有成就感是吧?”
親一下就成了羞辱她?
商衍抬手摸了摸唇角,冷笑著諷刺:“這個就算是羞恥了?你未免太純情了吧!”
林韻兒感覺到熟悉的危險感,層層襲來。
她畏懼地往后退了兩步:“商衍,這是我和朋友的租房,你別亂來。”
商衍步步緊迫,強硬地下令:“只要你搬回來,我不會再為難你。”
“你做夢,我死都不會搬回去。”
林韻兒惶然地轉身,直往房間跑去。
現在商衍動輒抱她,親她,要是搬回去,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以前她做夢都想著商衍抱她,親她,兩人共赴巫山,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
她害怕極了商衍的靠近,害怕他的觸碰。
她快步沖進房間,正打算反鎖。
商衍搶先一步推開門,修長高大的身軀挺進狹窄的臥室。
原本不足八平方米的房間,顯得更小了。
林韻兒如臨大敵,雙手攥成拳頭不停地捶打商衍:“你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
“哼~”
商衍輕蔑的冷哼,擒住林韻兒的手反扣在身后。
他龐大的身軀黑夜般籠罩住她,滿是嫌棄地環視著房間內的布置。
太小了。
商家的浴室都比房間大了兩倍。
那張床也很小很小,大約只有一米二。
商衍老鷹抓小雞般拎著林韻兒,按在那張鋪著清新的小雛菊床單。
他很不屑地挖苦:“你為了沈聿修倒是勇于犧牲,居然住在這種棺材房。沈聿修再怎么說也是萬隆的太子爺,舍不得給你錢花?”
林韻兒后背碰著床,慌亂地想要爬起身。
現在的情形太危險。
她和商衍單獨處在狹窄的房間里,都能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還有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砰砰砰!
心跳聲交雜在一起,此消彼長。
不等林韻兒爬起床,商衍鋼鐵般的手摟住她的腰肢,重新按在身下。
他用修長柔韌的身軀化作囚籠牢牢地困住她,從上而下冷睨著她:“剛才你和沈聿修有沒有睡在這張床上?”
商衍的話就像最冷冽的薄冰,割開林韻兒本就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心臟。
痛,好痛!
全身無一處不痛。
商衍無非就是想狠狠地羞辱她。
林韻兒悲痛地搖頭:“沒有。”
“我不信!”
商衍寬大的巴掌挑起林韻兒的下巴,大拇指摩挲她豐潤的紅唇:“剛才沈聿修有沒有親你的唇?”
一股徹骨陰寒從腳底躥至頭頂,林韻兒五臟六腑都在劇烈地扭轉翻動。
她想哭,眼眶卻干澀一片,擠不出一滴眼淚。
可能是真的太難過,反而哭不出來。
林韻兒憤然地喊出聲:“沒有,我和阿修什么都沒做。”
商衍低頭霸道地親她,打下專屬于自己的烙印。
林韻兒瘋狂地掙扎,想要從商衍的懷里禁錮逃出來。
但他以身體編織成的囚籠嚴嚴密密地捕獲住她,所有的掙扎都是徒然。
商衍撫著林韻兒雪白粉嫩的脖頸:“那他有沒有親過你這里?”
一種濃烈的報復之心涌起,林韻兒直視著商衍,挑釁道:“親了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