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林韻兒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又睡在商衍的懷里。
商衍抱著她就跟抱人型玩偶一樣,霸道得很。
難怪她渾身都不舒服,憤憤不平地抬腳重重地踢了商衍好幾腳,倒頭繼續睡。
等再醒來,商衍已經起床。
她打開衣帽間,發現商衍正在挑選手表。
今天,他穿著莊重的定制款藏青色西裝,挑選的鉑金手表有點醒目,璀璨的鉆石在燈光下熠熠發亮。
林韻兒后背抵著門檻饒有興致的打量商衍。
他閑庭信步地朝著她走來,空氣中都飄蕩著優雅又矜貴的氣息。
床下的商衍果然不一樣。
林韻兒摸著下巴,難道這個就是所謂的悶騷?
商衍向林韻兒舉起左手,她默契地低頭幫他系好手表和袖扣:“今天有重大活動?”
“嗯!”
商衍高冷的頷首,不由地好奇地看向林韻兒的雙手。
他總是系不好袖扣,她的手倒是靈巧。
林韻兒抬起眼睛看著商衍左邊下巴的牙印,不好意思地問:“要不我幫你涂點遮瑕膏遮蓋牙印?”
要是眾人看見他臉上的牙印,指不定會說什么呢?
商衍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現在你知道自己闖禍了,昨晚誰咬著我不放?”
林韻兒并不覺得自己錯了。
要不是他主動招惹她,她也不會咬他是吧?
那個牙印實在太明顯,商衍剛坐下來,馬上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然后,大家又用一種復雜又曖昧的目光看向林韻兒,看得她面紅耳赤,坐立不安。
商爵不滿地沉下眉,凝聲責備商衍:“今天是商隆項目開工剪彩儀式,你是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卻把自己的臉搞成這樣,實在是有失體統。”
商衍從容不迫地回道:“投資方看中的項目是利益和創意,還有我已結婚。”
也就是說,他工作沒出錯,閑人莫要管得太寬。
至于臉上的牙印,夫妻倆鬧著玩的,說明婚姻關系融洽。
商爵還想訓斥商衍。
旁邊的奶奶笑嘻嘻地勸道:“誰沒有年輕的時候,你剛和容雅結婚,還不是經常日出三竿才肯起床。你爸說家和萬事興,可沒有罵過你。”
商爵可能是想起往事,默默享用早餐,不再言語。
雖然有奶奶相助,但林韻兒害怕被人戳脊梁骨,罵她是狐貍精。
在她送著商衍出門時,連忙從口袋里拿出遮瑕膏幫他上妝:“這個遮瑕膏的效果好,但它不防水。時隔三個小時,你就補一下知道嗎?”
商衍嫌棄的蹙眉:“我是男人,化什么妝?”
在某些方面,他表現得特直男。
林韻兒無奈,只能把遮瑕膏交給許贊:“你記得三個小時幫他補一次妝。”
許贊努力的憋住笑意:“好的,太太。”
等人都離開后,老人家拉住林韻兒的手,別有深意地問:“你和阿衍真的有孩子了?”
林韻兒羞怯地搖頭說:“沒有。”
“那你和阿衍到了哪一步?”
“奶奶,我和衍哥哥只是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