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沒事”
花清清笑了笑,“小枝,我要是嫁人了,我就要帶上你了,不過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要是有的話,我可以給你做媒,把你當做我的妹妹嫁出去。”
小枝聽到這話,心里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可她注定這輩子除了她家主子和花清清,這輩子已經沒了其他的想法。
只要他們好,她就好。
這是她身為殺手的職責
小枝搖了搖頭,道“姑娘,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我不會離開你的。”
你們兩個在一塊,那么我想要守護的人都在一起。
花清清沒有說話,小枝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可對于她來說,這個人是她的家人,可她還是希望有一天她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姑娘,老爺讓你過去一趟。”
花流年身邊的管家走了過來,道。
花清清點了點頭,朝書房走去,得體地轉過身,恭敬道“孩兒給父親請安。”
那清脆悅耳動聽的聲音傳進了黑衣男子的耳中。
花流年半瞇起深邃好看的眸子打量著她,眼里盡是探究之意,看著臺下越發穩重的清兒。
他的清兒真的長大了。
花流年收回視線,冷蹙著眉頭,不冷不熱地說道“起來吧。”
花清清起身,“爹爹找孩兒來,是為了孩兒的婚事。”
面容俊美的男人瞧著眼前的人兒,深邃的眸子里盡是寵溺,這才緩緩地道
“清兒,方才你也聽到了,陛下把你賜給了小殿下,你怎么想”
花清清嘴角沁出一抹笑意,這才緩緩地說道“沒什么想法,這個婚事孩兒愿意。”
“你不冤爹”
站在一旁的張氏見老爺如此說話,連忙起身有些為難地看著花流年,聲音軟綿綿地道“老爺,姑娘是被皇上賜婚的,怎么會冤你呢。”
聞言,花流年深邃的眼眸滑過一道深意,嘴角上揚但語氣透著些許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張氏,我沒有問你話,你好好地坐著”
此話一出,嚇的張氏忙不迭跪地,哆嗦著身子顫顫抖抖,“老爺,是妾逾越了,還望老爺不要生氣。”
花流年坐在椅子上,聽到這話不怒反笑,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哦你可知你那里逾越了嗎”
張氏本就是成了精的狐貍精,可在花流年這頭豺狼面前還是欠了些火候,想了想道“妾身不該如此說話,是妾身造次了。”
不過比起張氏那一臉阿諛奉承的模樣,花清清倒是看著她爹爹嘴角勾起的笑意,頗有一股玩味,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她爹爹接下來的話會讓張氏氣的暴跳如雷。
花流年盯著女人白皙光滑的臉,目光深邃,充滿笑意的嘴角卻顯得涼薄,“既然如此,自今日起,你就離開花府。”
花流年平時最不喜歡有人在他的面前嚼舌根,尤其還是他最愛的女兒,這個女兒自己本來就欠了很多,他都舍不得自己說,又如何能讓其他人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