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清說這話的時候平靜淡然,似是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可小枝知道,姑娘心里指不定多鄙夷眼前之人了,次次都沒有在姑娘身邊討到好處。
“好了,還不知李姐姐今日找我來是所為何事?莫要因這不要緊的事把要緊的事給忘了。”
花清清才不會她會無緣無故地來找自己,說想她,騙鬼去吧。
聞言,李凝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大事給忘記了,為了爭口氣,早早把要緊的事給拋之腦后了,這要是她不說,自己指定就給忘了。
這才淺淺地笑起來,一臉尷尬地道:“是這樣的,妹妹,爹爹聽聞你愛喝梅子酒,特地在外地進了一些,想邀請你去李府坐上一坐。”
梅子酒?宴請自己?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好的宴請自己是假,想要和自己攀上關系倒是真。
花清清微微蹙緊眉頭,前不久聽聞李大人特意求見萬夫人,李心雅,反倒是被李心雅拒了,今日又派自己的嫡女來見自己,當真是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
見自己女人那邊行不通,便把爪子伸向了自己,這位李大人,京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官拜宰相,府中嬌妻如云,卻沒能一個給他生下來兒子的,因此女兒便成了他權利的依靠。
前世,他將嫡女送給了鳳天澈,成了鳳天澈的側妃,又先后庶女,最小的女兒都成了鳳天澈的女人,可最終只活下來一個,那人便是李心雅。
可她并沒有依靠李府,反而大權掌握之時,將李府一家老小鏟除的干干凈凈,都成了她榮獲權利的犧牲品。
那既然李心雅不屑,那么她便替她做了,只不過是如何,還是自己說了算!
花清清這才溫聲笑道:“既然李叔叔宴請了,要是不去,實在對不住他老人家,既然如此,那便幾日后見吧。”
待李凝離開后,花清清這才微微起身,想要出外面散散心去,今日難得的好心情又被人給影響了,不如沉著夕陽西下,正好出外頭走上一遭。
事實上證明,她應該出來走動的,青石路上的清清涼涼令她心情愉悅,空氣里透著柔軟的花香。
花清清深深吐出口氣,又吸入了幾口氣,嬌俏的小臉因為她的舉止被漲的通紅,可她的心情卻是很好,她似乎回到了兒時那段有兄長的日子。
他們在路上追逐打鬧,空氣中滿是柔軟的花香,耳邊響起花流年慈祥的聲音,一切都如此地清晰,令她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似是身處當時,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一切錯誤還沒有鑄成,她的兄長爹爹尚在,她的姐姐妹妹也都在,她不是孤身一人。
可總歸有一天夢是會醒來的,路上來往的宮女奴們見她就行李,花清清微笑世之。
不知不覺間又來到第一次見到鳳天陌的那棵老樹前,墻頭上空無一人,冷冷清清地,倒是這老樹難得發了新芽,上次聽有個宮女太監說,這棵老樹好幾年都不曾發芽了,看著像是老死了,沒想到倒是發了新芽,嫩綠嫩綠的,甚是好看的緊。
突然,一雙冰冷的手掌就蒙上了她的眼睛,瞬間黑暗來襲,花清清聞到少年身上特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