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清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她可不想將火燒在落落的身上,她不想要,就是真的不想。
看來,這老太君倒是看的比萬夫人明白,定是暗地里查到了不少,可一想到她的事,她就不信,這人能夠查的如此清楚。
既然如此,今日你和你的女兒,一個都休想要逃!
花流年看著眼前的老婦,一臉錯愕地道:“母親,你可不要再偏袒下去了!”
老太君的臉上一臉冷凝,一雙犀利的眼眸瞪向了花清清,想要穿透她的身體似的!
“母親,此事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斷然不能冤枉我去!這么多年我一直給兢兢業業,費盡心思地給花府辦事,怎么到了嫂嫂的嘴里,就成了如此!”
萬夫人又開始控訴著不公,舊事重提,就是想要別人同情她,別人多同情她,定然有多編排花家,她特意找了一個好日子,找了一個外人來的日子,如此良機,正是自己回府的最佳時機。
花清清聽到她說到費盡心思幾個字時,冷哼了一聲,是費盡心思地斂財吧,能夠如此說話的,還真是不少見,還真是不要臉。
李心雅一看到老太君站在她們這邊,立馬明白過來,“外祖母,還請您細細查,母親斷然不會如此做的,落落表妹為何要如此待我的母親?“
說話間,已經拿著手里的帕子開始擦淚了,一副遭人誣陷的模樣。
花清清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只是面目表情地看著,如今發生這些事,怎么看,都都是別人往她的身上潑臟水,既然那么想要潑,那就讓她潑水吧。
楠袖怔住了,這人速度也太快了吧,她都沒看到他是如何拿到荷花的,這是一個十五歲少年該有的速度?
少君輕聲地來到她的身邊,道:“姐姐,這是你要的荷花。”
楠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她用手掐了掐了自己,隨后不可置信道:“小君兒、你什么時候去的啊?……你方才不是站在這的嗎?”
少君笑了笑道:“我之前學過仙求,你看看這里的人也應該知道大多都長生不老。”
楠袖點了點頭,看著少君身邊不知何時站著的老人,這才想起,她來的第一天,那老人還給了她長生不老的藥,她怎么把這事給忘了,但她還是下意識打聽道:
“小君兒,你家中可否還有他人啊?”
少君毫無焦距地目視著前方,他的瞳孔如兩個深不見底地黑洞,隱隱透著寒意,可他的聲音卻如春風般和熙:“沒了,家中就只有我一個了。”
老管事在看著他家少君的略顯稚嫩的臉,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少君似乎察覺到老管事的動作,朝他身上一瞥,隨后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溫聲道:“這不,君兒就給自己找了個姐姐。”
楠袖不明所以道:“那位姐姐現在在哪里?”
少君將花交到她的手上,輕聲笑道:“不就是姐姐嗎?姐姐又忘了。”
楠袖下意識用她的手指指了指自己,隨后撇了撇嘴,咕囔道:“什么叫又,我就不是忘了一次麼。”
少君沉默了幾分鐘,沒有說話。
兩人最終走到亭子里坐下,老人則恭敬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