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海中想著豬頭酒吧,然后來回走了三遍,通往霍格莫德的密道悄然開啟。
不同上次全程走完這條密道,這次安德烈只是大概估摸著已經離開了城堡的范圍,就直接用幻影顯形回到了自家的地下室。
這起碼為他省下了來回半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還不用冒著被阿不福思那個老頭發現的風險,從豬頭酒吧的后廚鉆出去。
此時的地下室也是一片漆黑,不過火龍大多具備一定的夜視能力,再加上它們遠比人類靈敏的嗅覺,讓諾貝塔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安德烈的到來。
它興奮地抬起了身子,而這導致了捆住它的鐵鏈嘩嘩作響。
安德烈忙用魔杖點亮了地下室的燈火,諾貝塔的反應也讓他想起了剛剛他完全可以變成半龍人形態,那樣憑借著能夠夜視的眼睛,或許就能認出那個進入有求必應屋的女生到底是誰了。
可惜現在想到這個辦法顯然已經晚了,他只能有些懊惱地嘆了口氣。
拍了拍諾貝塔湊過來的腦袋,這頭小母龍眨巴了一下銅鈴般的大眼,然后伸出了巨大的舌頭,想要舔一下自己的主人。
不過安德烈卻被它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往后跳了一步,避開那條滿是口水的舌頭,他可不想大半夜的還要自己洗睡衣。
也不知道它是哪里學來的這種習慣,自從喝下圣槲寄生制作的控靈術魔藥后,諾貝塔就一直很喜歡用舔舐來表達親近,可據安德烈所知,爬行類動物也沒有這樣的生活習性啊。
難道是它剛孵化那段時間,待在海格的小屋里,被牙牙教壞了?
“好了,諾貝塔,我是來帶你離開這的。”沒有理會小母龍因為舔舐失敗而露出的一絲消沉表情,安德烈將它身上的鐵鏈一一拆掉。
其實之前他自己住在這的時候,已經不會再用鐵鏈捆住諾貝塔,控靈術的作用下,這頭挪威棘背龍表現得比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狗還要聽話。
但昨晚他要回學校,單獨留諾貝塔一頭龍在霍格莫德,顯然多少還是有些危險的,所以他只好拿出小母龍剛來時所享受的待遇,確保不會發生意外,好在它也沒有為此產生什么不好的情緒。
將諾貝塔裝進口袋后,安德烈就先幻影顯形到密道中,然后再沿著原路返回了城堡八樓,所幸這次從密道的大門出來時,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畢竟學校里就算真的還有知道有求必應屋的其他人,也不至于都在今天晚上冒出來。
等他將小母龍重新安置回它上個學期待過的房間,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即便前面睡過一覺,安德烈現在也困得不行了,反正對于火龍來說一兩天不吃東西也完全是正常的事情,他就沒有再費功夫給諾貝塔準備食物,而是直接返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