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這樣吧。”
講完了這個故事,玉大師松開抱著柳二龍的手,從床上站了起來,從衣架拿起自己的長袍披在了身上,然后看了看地上被撕得破碎的衣服,嘆了口氣。
等會似乎要出去幫二龍買個衣服才行。
走到書桌旁,玉大師從桌子上拿出一本書,重新坐到床邊,遞給柳二龍:
“就是這本書。”
緣分的天空?好奇特的書名。
摸了摸已經老舊,被磨蹭的有些發亮的書套上燙金的書名,柳二龍心里有了點感慨。
翻開書,看著里面的故事,柳二龍似乎知道了小剛口中的先生是誰了。
可能大概,就是當初那個深夜安慰自己的老人家吧……
“對了,二龍,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柳二龍側過身,看著自己的情郎。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間在這里的?弗蘭德告訴你的?”
……
太陽當空,時已近午。
宿舍門外的走廊上,范云躺坐在走廊上的躺椅上,嘴里叼著一根從附近草地上摘的青草,手里拿著一本書,滿臉專注地看著。
一旁,大貓趴在地上,有一本小人圖冊被放在她面前,不時翻動著書頁,尾巴晃來晃去,顯然,大貓也看得很入迷。
自從范云得到了自己的第二魂技后,范云就懷疑或許魂獸的智能并不比人類差,只不過或許是由于人類與魂獸之間的相互敵視獵殺,沒有交流,互不理解,所以都并不了解對方。
在落日大森林里生活的那些年,和各路鳥兒的交談中,范云進一步確認了自己的認知,而大貓,也在和范云的生活中逐漸學會了聽人類的語言,識別簡單的文字,和簡單的閱讀。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大貓才是范云的第一個學生。
察覺到有人靠近,范云將視線從書上移開,向小道上看去,只見一個手里拿著一套衣服的中年老男人正往這里走來。
默不作聲地拍了拍趴在旁邊看書的大貓的腦袋,范云指使大貓關上宿舍的大門,做好時刻跑路的準備。
將手中的書放回手鐲,范云從躺椅上站了起來,露出一副燦爛的笑臉,對著冷硬著一張臉的玉大師揮了揮手:
“喲,玉大師,您今天怎么有空來找我啊?”
簡單的應了一聲,玉大師走到范云的面前,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條,遞到范云的眼前。
臉上滿是疑惑,范云好似完全沒有見過這張紙條一樣,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玉大師,然后看了看紙條:
“咦,玉大師,這張紙條上面的圖好像是我們學院耶。那個紅點的位置標注的……是您的房間嗎?標的還真準啊!”
“這張圖是誰畫的,真棒!看得我都想去找他買些地圖了,過段時間我也想出去旅行一下,多準備些地圖準沒錯。”
瞥了范云一眼,玉大師依舊沒有說什么話,將紙條翻了個面,把紙條后面的話展示給了范云看。
“小云啊,我記得你之前老是說自己是三好標兵對吧?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張紙條背面會有這句‘不用謝我,這是我們三好標兵該做的’嗎?”
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范云哈哈地笑了笑,情況不對!風緊扯呼!
“大貓,我們該去找桑姐干活了,撤!”
沒給玉大師反應的功夫,范云就抱起大貓不見了蹤影。
伸起手,玉大師冷硬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怎么就跑了呢?
雖然自己的確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更是來表達自己的謝意的。
如果不是范云昨晚幫的小忙迫使二龍乘著夜色偷襲,那么他們不知道還要磨蹭幾天。
緩緩地放下手,玉大師突然笑了一聲。
算了,本來是來感謝的,但既然范云這樣,那就算了吧,等過幾天在說這事吧。
玉大師轉身準備回房,二龍還在房間里等他給她準備的衣服呢。
就在玉大師轉身上路時,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個熟悉而又有些欠揍的青年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身后:
“玉大師,沒想到你們昨晚夠狂野的啊,剛剛還沒注意,您脖子上怎么這么多紅印子啊?”
“喵~”
聽到這話,玉大師身子一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