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大吃一驚:“原來那個瘸子是你?”
蘇晨陽的腿傷還沒有好利落,正在復原期,走快的時候就一瘸一拐的。
“是啊,明知道我腿腳不利落,你怎么不等等我那。”
冉染:“我不知道是你啊,你說大半夜你悄悄的跟著我,咋不知道喊我一聲那。”
蘇晨陽當真冤枉,他喊了無數聲了,冉染沒回應,也很無奈。
“好了,回家去吧。”
冉染看著蘇晨陽胳膊上的傷,用錦帕給包了一下,一臉的愧疚:“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
蘇晨陽看到剛才冉染驚慌失措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太莽撞了:“也怪我,早上就該跟你一起上山的,我是你夫君,怎么能讓娘子一個人涉險呢。”
其實冉染是習慣一個人的,只是蘇晨陽不放心罷了。
回到家里,孫氏給他們兩個留了飯,吃了飯,冉染要去刷碗,被蘇晨陽給接過來了。
“山上塵土多,我給你燒了熱水,你去洗簌吧,這里讓我來。”
都說君子遠庖廚,孫氏卻并沒有反對蘇晨陽進廚房,有時候還會讓他刷碗。
這一點,冉染還是覺得孫氏很開明的。
洗簌完,冉染拿了藥箱,給蘇晨陽包扎傷口。
傷口并不深,只是有點長,血早就止住了,長長的一條,看上去聽嚴重。
“沒事,不用擔心。”蘇晨陽見冉染一直盯著他的傷口,一臉的擔心。
“要是被娘知道,你的傷是我弄的,估計又該罵我了。”冉染說著在他的胳膊上打了個蝴蝶結。
蘇晨陽溫和的一笑,把袖子給拉了下來:“不讓她看到不就行了。”
說完,順勢拉住了冉染的手,捏了捏。
女兒家的手軟軟綿綿的,冉染身上看著瘦,手腳都是肉,據說這樣的手型有福,是抓財手。
眼瞅著蘇晨陽的眼神迷離中帶著炙熱,冉染用力把手抽了出來:“這樣也好,我去鋪床,睡吧。”
吹熄了燈,夜里一片寂靜,秋天的天黑的早,古代的晚上沒有別的娛樂,只剩床上的運動了。
床幃放下,只剩下方寸之間,兩個大人并排躺在床上,相對無言。
從前蘇晨陽睡覺總是穿著里衣,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蘇晨陽睡覺竟然光著膀子。
冉染躺在床上,正準備熄燈,誰知蘇晨陽去麻利的起身:“等一下,我去茅廁。”
他們睡覺的習慣是蘇晨陽睡里面,冉染睡外面,蘇晨陽要出去,勢必要從冉染的身上跨過去。
“額……剛才你怎么不去?”
都躺下了,多麻煩。
蘇晨陽咽了一下吐沫,有些緊張:“忘,忘了……”
上個廁所還能忘?冉染無語。
說著話,蘇晨陽光著膀子要從冉染身上趴過去。
“額……現在秋天了,你不穿件衣服嗎?”
“不冷。”
像是故意在冉染面前展示自己的肌肉一樣,蘇晨陽挺了挺脊背,吸了口氣,露出自己健碩的肌肉。
果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可是冉染卻不好意思直視。
冉染錯開眼睛,剛準備給他讓位,誰知蘇晨陽手下一滑,整個人趴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