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還是繼續拖著她往前走。尖銳的石頭刺在身上,顧清淮痛得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男人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她心里也略微有些緊張。
深知自己是逃不出去的,便放棄了掙扎,這個別墅看似一個人都沒有,實際上有很多高手埋伏在周圍。
剛才如果她從南無的手上逃走,那么接下來會面臨更加慘的追擊,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會冒險來別墅。
只希望這男人好說話一些,然而從始至終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有回頭看她的時候冷冷地笑了一聲,仿佛眼前的女人是一只獵物,已經被他逮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顧清淮咬緊牙關忍住身上的痛意,等待著腿上的麻藥勁過去,到時候就可以想辦法逃跑了,借著地上尖利的石頭,她不停的將繩子按在上面磨蹭著,只想讓繩子趕快斷開。
男人仿佛知道她在做什么,回頭冷不丁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穿著長靴的腳便,狠狠的踢在了她的腹部,聲音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冷酷。
“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還沒有玩夠呢!”江君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隨后就拿出一副銀手銬銬在她的手上,這下想要逃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顧清淮深吸一口氣,心里不禁驚訝,這男人的敏銳力跟觀察力實在是太好了,只不過才開始罷了就被發現了。
“GH集團的總裁身手也不怎么樣嘛,你欠我的遲早是要還回來的。”江君言眼眸里兇光顯露,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
哪怕他戴著面具,但是看他那雙眼睛就讓人望而生畏,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一舉一動都帶著優雅之氣,然而卻極其的粗暴。
顧清淮心里頓時就有些疑惑,她壓根不認識這個人,何來的淵源一說。
她除了欠傅寒祁以外,其他人他什么都沒有欠過兩個不認識的人,又何來虧欠一說。
顧清淮想不明白就只能斷定,這個人肯定是有什么精神疾病,以她多年的經驗來看,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么奇怪的話來。
想到這里他便更加的小心翼翼,不敢再輕舉妄動,現在需要見機行事,但有的時候機會是自己創造的。
“我們兩人認識嗎?”顧清淮小心翼翼的開口,想要從他口中得到答案,要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認識怎么會不認識,你欠了我那么多終于被我逮到了,我可以不殺你,但是折磨你的方法千萬種,每一種都會讓你生不如死……”江君言淡漠的開口,眼角微微彎起仿佛是在笑。
若是他不說話的話,那雙眼睛便是極好看的,可他說話時便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他的眼里帶著一絲癲狂,仿佛要將眼前這個人碎尸萬段一般,這種恨意讓人心生恐懼。
“咱倆是怎么認識的?”顧清淮倒是來了興趣,心里的恐懼也減了幾分,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精神疾病,或許可以找機會給他吃點藥。
“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你知道的呀!”江君言語氣冷的可怕,銀色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熠熠光輝,他冷笑一聲后便一字一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