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參悟劍意,哪怕是劍道天才也要好幾年,甚至是上百年。
不過劍十四這種先天劍體,似乎生來就掌握著劍意,以至于秦秀當初也沒咋教人家就會了。
“大膽!”演武場外先是傳來一聲暴喝。
旋即,幾匹高頭大馬奔馳入場。
為首一人把玩篩盅,看模樣竟與那飛皇幫主閻飛皇有些神似,只是二十出頭,透著年輕人慣有的張揚。
他不是九大頭領中的誰,但卻能叫九大頭領都叫一聲少幫主!
因為他是飛皇幫主閻飛皇的獨子閻飛命!
閻飛命來了也就算了,但他身后的人可就說明事情大了!
在閻飛命的身后,上千號紅衣斗篷的刑部快速圍場,驅趕幫眾,乍一看,這千人竟都有著武道的底子。
不出一秒,一圈的鐵槍就就把劍十四圍成了鐵桶!
總捕頭費典大喝一聲。
“將之關入死牢,擇日問斬!”他合一境強者的氣勢畢露無疑,好像這副青天正正的模樣從來都是。
而不是什么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惡心勾當。
劍十四正要動手。
秦秀抬手示意,“你打不過他,而且就算拼命打得過,后頭這么多人不會讓你打的。”
“不過有我在,今天就算是閻王來了也帶不走你!”輕飄飄一句話中的霸道。
讓全場心驚!
飛皇城的刑部在百姓眼中可是閻王部,冤假錯案辦了多少不說,反正誰敢和刑部叫板,那就是完蛋!
秦秀敢這樣和費典說話,實在讓人不得不佩服。
秦秀轉而看向閻飛命,問道,“劍十四的罪名?”
“故意殺人,依大秦律法應以命抵命,是死罪!”費典負手而立,“這個解釋夠了嗎?東荒郡王大人。”
“這特么簡直就是胡扯!”秦秀走到費典跟前。
“幫派比試皆已簽下過生死狀,你說殺誰就殺誰,覺得自己**大啊?”
飛皇城內殺人要償命嗎?
算了吧,那對于無權無勢之人而言的確是罪!
但半月前田七率人殺光劍十四全家四口時,你這個官大氣大到天上的總捕頭跑哪里去了?
我的人在這報仇雪恨就是死罪了。
來來來,人家給了你多少銀子你說說!
不過目前看這個狀況,就算是秦秀也沒辦法。
費典是何彥城主的親信,實力強大不說,光光是他所率領的刑部人馬就有數千,絕對不是秦秀惹得起的,如果他要殺劍十四。
秦秀根本管不了!
費典高聲道,“叫你一聲郡王僅是因為你只有這一個稱號了,現在小人奉勸郡王殿下能如下行事!”說著,命人展開一卷字帖;
十年大權已旁落
今飛皇內我為主
空有王名實如狗
蚍蜉撼樹不自量!
他是城主何彥派來的人,所以自然也帶著何彥的話!
閻飛命握著手里的篩盅,嘲弄無疑,“你想弄垮我飛皇幫?也不掂量掂量你在這東荒域內的分量,且不說整個東荒郡你無一人一馬。”
“光光是這飛皇城內,所有白道的人都和我飛皇幫有關系,你以為城主府會想讓一個大權旁落的郡王重掌政權?呵呵,算了吧,誰請的大腿粗,這誰才是爺!”
秦秀瞇著眼睛沒說話。
總捕頭費典也沒說話,小幫眾們沒說話,捕快們也沒說話。
飛皇城內的黑暗又不是一天兩天的?
秦秀忽然笑了一下,“那這么說的話,我其實一開始就是你爺爺了!”
“你什么意思?”閻飛命冷意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