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第二天。
一件大事在整個飛皇城內鬧得沸沸揚揚。
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
而是文圣之徒,修竹居主上官昭容之作《清雨少年序》被盜一事!
這個被盜,是盜版的盜。
但引起的嘩然卻比《清雨少年序》被偷盜還要巨大!
因為這個盜版商雖是盜版,可是其創造出來的《清雨少年序》,無論是筆力還是其它,都已經完全掛鉤于上官昭容了!
市面上一瞬間流傳出整整十副這樣的盜版書法。
不過最后這十副盜版書法非但沒有被撕掉,最初反而還被通寶閣宣布字跡正品,此書序堪比上官昭容之比力,各篇價值千萬金的被各方豪賈購買掉去了。
固然僅是一等盜版。
但這種事情壓得可就大了。
好比是你盜人家的書不溫不火那還倒好。
但倘若你盜人家的書,比起人家原作還要火的話。
相信我,wangluojingcha很快到家!
上官昭容身在修竹居。
更是出身青羅會這般名門之女,地位不凡,年紀輕輕便氣質出塵。
一年前又被文圣收作弟子,被稱為是文圣百年來唯一的弟子。
不要說是飛皇城,在整個秦國都擁有著相當一部分自認為同是文人的青年俊杰愛慕。
多少人視作是枕邊人的存在?
是不允許被玷污的!
哪怕僅是有人抄襲她的作品,也會引起巨大的反彈!
所以今天的飛皇城內,到處都是自稱讀書人的呼聲!
甚至有著浩蕩的游行示威之人,堵在渭王府之前,雖說沒一個敢進府一步的。
但也給飛皇城內帶來了很大的交通麻煩。
對,交通麻煩!
原本這種事情歷來皆是城主府出面制止的。
不過此刻的城主何彥正坐在閣樓之上。
他不復當初被秦秀在演武場上羞辱如狗那般的模樣,周身上下又打理的干干凈凈,不染纖塵。
就好似他從來都這般隱居幕后,高高在上的那般。
在何彥的身前,乃是他的近人,其侄兒陳浩。
陳浩道,“這個東荒王看來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前些時日勾結黑幫已經是觸犯律法,如今剽竊上官昭容文法更是猖獗,聽說他賣的十副盜版各個被炒的萬金難求,甚至有人傳言他在文道之上的早已,比起上官昭容還要更勝一籌。”
何彥道,“倘若他的書法不溫不火我還真擔心治不了他的罪呢,既然閻飛皇被這個架空郡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了,那我自然也要予以回擊。
你要做的是煽動人心,給他戴一頂以文亂法的高帽,抄人書籍這一事可大可小,輕則讓他丟顏在前,重則,卸官去職,讓其滾回他的咸陽玩泥巴去!
你且大膽上前煽弄,西楚禮部的人馬很快就到!”
“西楚禮部?那可是西楚王的人?如今舅舅竟能將這方地步的人馬請來?”陳浩驚問道。
若是說曾經的東荒郡王死后變成了一份大蛋糕。
那何彥吃掉也只不過是這份蛋糕的一點殘渣,真正吞下整個蛋糕的人正是東荒郡楚地的西楚王!
西楚王能拍出掌管東荒一郡禮部的人來,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天降援軍!
何彥道,“我可沒有手段請來禮部中書。
你畢竟只是個孩子,哪里懂得曾經楚王的意思?他只是不想被蒼蠅打擾自己的計劃罷了。”
去做你該辦的事情,上面人的心思,揣摩的多了不是好事!”
“是!”
話說這陳浩便是直接領著東荒郡當地一些青年俊杰,甚至是一些修行文道法則的青年修士擠上渭王府前。
陳浩自恃有舅舅何彥撐腰,一馬當先,直接踹門而入。
大吼一聲,“秦秀,你給我們滾出來!”
“鴨蛋才能給你們滾出來,本王只能給你們走出來。”秦秀似乎早就料到這幫多事的人會圍過來,帶著申國師和劍十四就是來了。
然后,他搬來一太師椅,在無數文士雅客面前翹起了二郎腿!
“說吧,有啥事?”秦秀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