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站在中堂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何蕭眉頭一皺,臉上浮起一抹驚訝,轉瞬即逝,“王妃,你怎可同去?”
“我為何不能同去?”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去要是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是啊,王妃金枝玉體,還是不去為好。”蕭炎附和道。
“王妃三思啊!”
然楚喬冉根本不聽,“殿下剛剛也聽蕭大夫說了,這病不是一挨近就會得,我小心一點就是。”
“不行,你不能同去!”
“殿下,若我非要去呢?”
何蕭話剛剛涌到嘴邊,又想起在場的人太多,想要說的話變卡在了喉嚨管,如同一根魚刺一般。
一旁的貼身侍衛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開口道:“殿下和王妃有要事要說,各位都退下吧!”
眾人聽到后,紛紛離開了中堂,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
“王妃,聽話!”
“殿下,現在病人都在東城,如果我不去,我就查不出病因。”
“蕭炎不是要去?你讓他去就好,何必親自去?”
“親自去看的,和書信上看到的不一樣。”楚喬冉面不改色。
“王妃,你為何如此固執?”
“這不是固執,殿下。”
“那是什么?這事明明可以讓別人去,為何你要陪同?我知你想救助浣城百姓,但也不能為了救助他們,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殿下,我會小心的。”
“小心?小心有什么用?”
兩人爭論了一番,何蕭還是不同意讓楚喬冉去東城,楚喬冉心里有些無奈,轉身回到了自己房中。
次日,楚喬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準備出發了,誰知道一打開房門,就看見何蕭站在自己門口,“殿下,這是何意?”
“不能去東城。”
“殿下,我去了不一定會得痢疾。”
“王妃自己都說了是不一定!”
“無論如何我今日都要去東城。”楚喬冉微微一頓,垂下眼簾。
“王妃,你聽話,別去了!”
“明知我意已決,殿下為何還在這浪費時間?”
“王妃,你為何每次都不聽我的?”
“殿下,我這次不去,浣城百姓這病就會晚一天好,可我這次若是去了,那結果就會不一樣了。”
后來楚喬冉還是不顧阻攔和蕭炎一同去了東城。
馬車上,楚喬冉一直望著窗外,一言不發,蕭炎發現后,看著楚喬冉說:“其實王妃不用來的!”
“我要清楚百姓們的病情,這樣才方便以后為百姓們尋找藥材。”
不可否認,楚喬冉說的確實沒錯,作為大夫,只有見過病人,才清楚病人是什么情況,只有清楚病人是什么情況,才能對癥下藥。
“蕭炎可以每日寫信給王妃!”
“這不同!”
蕭炎愣了一下,隨即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沒了蕭炎的打擾,楚喬冉又一次看向窗外,回想何蕭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心里泛起一些難受,她本以為何蕭和自己是想的一樣,誰知道兩人想法一點都不一樣。
自己前些日子還對他有一絲好感,經過這件事之后,都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