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有些奇怪地說道:“大人,這有何難?這些人現在就是我們的階下囚,要他們將藥劑喝下,那就得乖乖喝下。”
凱恩搖頭,說道:“凱瑟琳,你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四十人中,你難保有人不會做出各位的行動,偷偷將藥劑流放,又或是假裝喝下,實則過后吐出,我們必須確保所有人都將這東西給喝入口中。”
凱瑟琳換了一個思路,和凱恩建議到:“大人,我有一個計劃,我們可以將這藥劑混雜在給與他們的餐食當中,您知道的,為了節省領地的糧食,我平均一天只給他們吃一頓。”
“正好,今日的餐食還未供給,這些降兵此刻肯定餓的前胸貼后背了,若是在這時加入藥劑,哪怕是味道上有一些奇怪,想必他們也不會察覺到。”
凱恩點了點頭,認同了凱瑟琳的這一計劃,目前而言他也想不出更完美的計劃了,只能叮囑廚師在餐湯上務必做出比先前更加美味的味道來,從而將藥劑的味道掩蓋住。
.........
下午時分,地牢內。
凱瑟琳帶領著幾名士兵將降兵今日的餐食端了進來。
在這昏暗的環境當中,沒有了日光的照耀,被關押在此處的降兵早已不知時間的流逝,他們每日最盼望的便是此刻的餐食分發時間。
許多面色憔悴的降兵眼巴巴地望著面前的餐食,等待凱瑟琳下令分發。
“發給他們。”凱瑟琳對著身旁的幾名士兵說道。
幾名士兵當即,將四十人份的餐食,擺放在了地牢的欄桿前,一雙雙骨瘦如柴的手臂拼命抓向面前的食物,隨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望著,面前像惡鬼一樣的降兵,凱瑟琳露出了滿意地笑容。
不出幾日,這群人便能發揮他們新的作用了。
帶他們吃完之后,凱瑟琳命士兵將餐盤收起,留下一名看守后,準備帶人離開,畢竟距離藥劑的發作還有一段時間,再此之前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忽然,身后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凱瑟琳的動作。
一個中年男聲,帶著十分渴求的聲音說道:“這位長官,請您行行好,讓我們出去做工吧,再苦再累都行,我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囚禁的日子了。”
“對啊,對啊。”
“是啊,拜托您了,長官。”
凱瑟琳聞言,轉過頭來,對著他們冷笑道:“呵,自然會有用到你們的時候,等著便是了。”
說完,她帶著身后的士兵離開了地牢。
直到凱瑟琳襯底離開之后,看守的士兵也距離地牢有一段距離時,這些降兵方才討論了起來。
“誒,這樣的日子何時才到頭啊......”
“我等自投降之后便沒有了自由一說,能茍延殘喘也算不錯了。”
“可是,這樣生不如死,實在是太過于憋屈了。”
“那又有什么辦法呢?只能祈求這里的還有事情需要我等,否則我估計著我等將永無出去之日。”
當先前之人說完后,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大聲反駁道:“開什么玩笑?我可不想一直被關在這里!”
“省點力氣吧,小子,這地牢之中一天可只有一頓飯,你這樣大聲叫喊只會讓體力流失,再說了,至投降的那日起,你就得舊的想到有這么一個結果。”
年輕的聲音并沒有響起,好似認同了對方的說法。
然而,熟悉對方脾氣的幾名降兵卻察覺到了不對勁來。
在火把的忽明忽暗的照射之下,降兵們能看出,方才的那名年輕人臉上滿是血紅好似出了什么問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