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嘴角微抽:
“蠢貓,你爪子放哪兒呢?”
傅南風一開始反抗的厲害,可被她提著刀,用蛋蛋狠狠威脅以后,他終于還是選擇了屈服。
久而久之,兩人都習慣了。
可眼下……
“大白,不守男德的小貓咪,可都是會被絕育的哦~”
傅南風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并不理會。
權酒:“………”
這貓真是反了天了!
她拎著他的后頸皮,就把貓往地上一扔。
傅南風身手矯健,穩當落地,看見權酒發飆在即,終于暫時收斂,跑到一旁的沙發上打盹。
……
時間到了晚上,權酒剛上床,傅南風后腳就跟了上來,熟練地鉆進了屬于他的半邊被窩里。
權酒掀開被子:“滾下去。”
白貓搖了搖尾巴,賴著不動。
權酒剛想抓他,他就靈巧又鉆進了被窩里。
權酒:“………”
兩人僵持半天,最后還是權酒退了一步。
算了。
反正睡也睡了這么多次了。
她放寬心安慰自己。
再不濟傅南風用的是貓形,兩人中間還隔了半米寬的間隔,就這樣睡一晚,問題不大。
她將整床被子搶過來。
“反正你也不冷,不用蓋,自己在邊上趴著睡吧。”
白貓搖了搖尾巴,乖巧的很,似乎同意了她的話。
第二天,一大早。
權酒剛恢復意識,就感覺自己被人緊緊束縛住了。
她緩緩睜眼,就看見自己腰上放著一條赤裸的手臂,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正枕在她的腦后。
她整個人都被傅南風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男人柔軟的碎發掃過她的脖子,帶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權酒閉了閉眼睛,咬牙切齒:
“傅、南、風!”
見鬼了,這個臭男人到底什么時候恢復的人形?!
“醒了?”
傅南風嗓音低啞,貼著她的耳朵開口,明顯已經醒了一會兒了。
作為聲控,剛醒來就被低音炮貼身伺候,權酒一對耳朵抖了抖,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
“艸!”
她暗罵自己沒出息!
在權酒甩出一條大尾巴,準備偷襲男人時,傅南風突然伸出一只手,準確握住她的粉色魚尾!
偷襲失敗。
權酒:“???”
男人指尖在魚尾上摩挲,故意研磨,緩緩探索著每一片魚鱗。
權酒耳朵染上一層粉紅,魚尾輕輕顫了顫。
“松手。”
她準備把魚尾收回來,可傅南風力道很大,大手紋絲不動,根本沒有松開的意思。
她突然就想起大白抱著她的魚尾,整夜整夜不松手的日子。
傅南風低低開口,嗓音含笑:
“幼幼的尾巴很漂亮。”
幼你媽!
權酒:“老子是你主人!
所以你最好放尊重一點!
傅南風不知道她已經知曉主奴契約的事情,眼底閃過晦澀不明的流光。
主人啊……
欺負主人什么的,似乎更帶勁兒了呢……
他突然翻身,將楚幼壓在身下,語氣委屈道:
“我餓了。”
權酒用膝蓋頂了他一腳,無情開口:
“餓了就滾去吃貓糧!”
“貓糧不好吃。”
想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