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點頭,竟然沒有阻攔:
“您隨意就好。”
權酒:“???”
大哥,這么好說話的嗎?
她稀里糊涂走出去,發現一路上竟然沒人攔她,比她在千秋國軍營還自由。
轉了一圈,她胡亂走到了練兵場,驚悚地發現練兵場大門的正上方,掛著一個人……
啊。
不對。
是掛著一層人皮。
“這又是怎么回事兒,掛著的人是誰?”
她看著地上的一攤血漬,不難猜出被掛著的人生前遭受了怎樣的酷刑。
“你說掛著的人?”
有士兵給她解答。
“是雍國的小公主。”
權酒震驚眼:“公主??”
你們雍國都流行把公主扒皮以后,掛在軍營里嗎?
“公主也是能隨便殺的?”
士兵咽了咽口水,眼底還有殘留的恐懼。
“公主非要騎三皇子的汗血寶馬,三皇子一怒之下,就把人扒了……”
權酒:“………”
心情復雜。
好歹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就因為騎個馬,就把人扒皮掛在軍營里?
“二狗,我今天不僅騎了墨溪的馬,我還扯了兩根毛,你說今天晚上,我不會被做成人皮扇子吧?”
001:“那你也是一把好看的扇子。”
權酒:“你覺得你很幽默?”
老子想聽的是這個嗎?
001:“要不你給他唱一首大悲咒,試試能不能感化他?”
權酒:“……那還是自殺死的更舒服。”
………
就算再排斥,當天晚上,權酒還是見到了墨溪。
少年一席銀發披散在腦后,像傾瀉而下的銀色月光,他今晚似乎很開心,笑著朝她走過來。
“姐姐……”
你終于是我的了。
權酒:“………”
來了來了,終于還是來了!
是先放血還是先扒皮,需要按照順序走流程嗎?
墨溪手中提著一壺酒,滿身酒氣在她身邊落座。
他像往常一樣,做了在千秋國皇宮里重復過幾百次的動作——
將下巴放在權酒的鎖骨旁,輕輕蹭了蹭,呢喃細語道:
“姐姐……”
權酒心情復雜:
“墨溪,我現在只是你的俘虜,你大可不必再演戲。”
墨溪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姐姐覺得我在演戲?”
權酒挑眉:不然呢?
墨溪又重重咬了她一口,似在發泄。
“聽說姐姐在千秋國皇宮里有一個寶箱?”
權酒瞳孔震了震。
寶箱有是有,只是里面的東西……
“姐姐,春.宮.圖好看嗎?”
權酒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咳咳咳……”
寶箱里都是原主珍藏的“寶貝”,各種無刪減版本,一本比一本刺激。
墨溪的眼神更加無辜了。
“我知道姐姐對這箱子寶貝的厲害,出宮的時候,特地把箱子也帶上了……”
權酒頭皮發麻:
“你想干嘛?”
“想姐姐陪我一起看。”
他扯開她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