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么,變相的默認?
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情況……
她感覺身體更加燥熱了,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愛卿,可是我難受。”
鳳灼盯著她光潔如玉的鎖骨和脖頸,黑眸深不見底,他像是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
“乖,很快就不難受了。”
……
鳳灼的動作至始至終都很溫柔。
權酒摟著男人的脖頸,迷失在他的親吻中,等到后背貼上柔軟的床墊,她才抬眸看著身上的男人。
空輪椅放置在床邊,鳳灼將她壓在身下,解開她衣帶的動作多了幾絲急躁。
權酒擔憂的看向他的腿:
“愛卿,你……行嗎?”
鳳灼眼底閃過一抹暗色,原本還保留幾分溫柔的動作頓時變得兇猛。
男人掌心用力,深不可測的內力一出,上好的梅粉色薄紗就成了飛舞的碎片。
權酒:“………”
她好像說錯了什么。
外面兩層火紅的嫁衣堆積在地上,和男人繡著金絲蟒紋的紫色長袍混雜在一絲,在搖曳的燭火中,流露出曖昧的意味……
權酒如愿所償,很快知道了鳳灼到底行不行。
事實證明,腿疾和雙腿截肢完全是兩碼事。
作為曾經騎馬射箭樣樣第一的第一高手,鳳灼的體力完全不減當年。
不知過了多久,權酒感覺身體里的毒素已經清除,不正常的體溫逐漸降下去,她渾身癱軟,默默松了一口氣。
“愛,愛卿……”
她一開口,卻發現自己嗓子啞了,原本御姐的煙嗓多了幾分撩人的撩人。
鳳灼同她十指相扣,垂眸看著身下的女人:
“微臣在。”
權酒呼吸還沒平復下來,她提醒道:
“藥效解了。”
鳳灼:“我知道。”
權酒尷尬的避開他的眸光:
“……咳,所以你……可以下來了。”
解完毒就丟,好像多少是有點渣女了?
鳳灼維持著動作,沒有動彈。
“臣覺得,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再等等比較妥當。”
權酒:“???”
啥意思?
等頭頂上的紗帳再次開始搖晃時,權酒“實實在在”明白了鳳灼話語間的意思。
………
墨溪的動作很快,當晚發現權酒不見以后,立馬發動大軍,連夜進攻蟾州。
景川堂早有準備,提前設好陷阱等他,兩軍交戰到天明,死傷無數,這才雙雙撤軍。
景川堂渾身浴血,銀色盔甲被沾染成紅色。
一旁副將擔憂看著他正在流血的肩胛骨。
“將軍,我先讓軍醫替你包扎一下?”
這墨溪大半夜也不知道發了什么瘋,一上來就讓景川堂把人交出來,在被拒絕以后,整個人劍走偏鋒,神色也變得陰翳不定,和景川堂對戰時,打法更是不要命。
景川堂搖頭:“小傷,我自己處理便可。”
正好,回去用傷口嚇嚇這女人,讓她給自己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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