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一臉郁悶,本就全身虛軟難受,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一屁股坐在路邊歇息。
剛坐下沒多久,周圍就傳來了腳步聲。
她抬眸一看,發現來人居然是胥燭。
“國師,你怎么在這?”
胥燭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看她一身狼狽,皺眉道。
“你也在找鳳灼和景川堂?”
權酒:“也?”
胥燭發現她一臉淡定,眉宇間疑惑更甚:
“梁國從北方攻來的事情,陛下還不知道?”
權酒:“………”
等等。
讓她靜靜。
他媽的梁國怎么也打來了?
梁國和雍國,一南一北圍繞著千秋國,宛如一狼一虎,時時刻刻準備吞食千秋國的疆域。
權酒趕緊自己的頭發絲都在冒黑煙,家事還沒處理好,國事又亂起來了,她嘆了一口氣:
“算了,先找人。”
……
找到鳳灼和景川堂的那一刻,兩人衣衫殘破,身上染血,周圍已經被翻得寸草不生。
鳳灼的輪椅早就散架,男人發絲凌亂,有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景川堂也好不到哪兒去,肩膀上的傷口本就沒有痊愈,現在又大打出手,血崩的到處都是。
看見權酒,景川堂先是一愣,隨即薄唇緊抿,挪開了目光。
權酒有些驚訝于他的反應,她還以為他會朝自己出手。
目光挪到鳳灼身上時,她心里又閃過一抹了然。
想必是鳳灼怕景川堂遷怒于她,這才把墨溪的事情抖了出去。
景川堂在原地等了半天,見她像個木頭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里又酸又澀……
“過來。”
他終歸還是開了口。
權酒走了過去,看見他的傷口,立馬擰眉。
“怎么有劍傷?”
鳳灼身側是沒有劍的。
景川堂冷冷吐出兩個字:
“墨溪。”
權酒:“………”
救命。
怎么會有景川堂這么慘的男主。
被自己綠了以后,還要被自己捅一刀?
她看向景川堂的目光一瞬間變得憐愛。
“我給你處理傷口?”
還好她提前帶了金瘡藥。
景川堂第一次見她這么溫柔說話,心中的怒火散去不少。
冤有頭,債有主,她也只是一個受害者,罪魁禍首是墨溪。
“嘶……疼。”
權酒剛給他上藥,他就喊疼。
她拿著一瓶藥,有些猶豫。
景川堂薄唇微勾,看向在原地療傷的鳳灼,大聲道。
“陛下給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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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記:“你好,鳳先生,作為第一個吃肉的男主,請問你有什么吃后感嗎?”
鳳灼:“阿酒很甜,我很喜歡,此外,我還要感謝我的各位好兄弟。”
虞記:“哦?不知是哪位善解人意的好兄弟?”
鳳灼:“謝謝墨溪小老弟給阿酒下藥,那一晚,她很主動,我很幸福。還有親手把阿酒交給我保護的景兄弟,我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床上床下,我都把阿酒保護的很好。”
墨溪:“………”
景川堂:“………”
………
本來想擺脫“小黃虞”的稱號,重新做人,但是又好心疼景川堂這個兒子……算了,還是重操舊業吧,10.17號下午四點,圍脖見,圍脖名是大馬甲的筆名:虞妤妤。
另外,我到底寫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