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燭:“………”
他救了陛下,卻要向他討賞賜,這攝政王的占有欲,會不會太強烈了一點?
他瞥了一旁身邊的景川堂,淡淡道:
“分內之事罷了。”
難怪景川堂向陛下求婚的時候,鳳灼臉色這么難看。
景川堂直接無視占有欲爆棚的鳳灼,握住權酒的另外一只手: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這種時刻,本該他陪在她身邊,可最后救了她的人卻是胥燭。
鳳灼的視線落在景川堂和權酒交握的雙手上。
“放開她。”
景川堂紋絲不動:
“陛下都沒開口,哪里輪得到你多嘴?”
鳳灼冷冷看著景川堂,眼底殺意四起。
景川堂看清他眼底的殺意,反而握的更緊。
“陛下貴為一國之君,理應妃嬪無數,王爺這又是在做什么?”
他早就擺明了他的態度。
他要權酒。
就算對方是鳳灼,他也絲毫不懼。
景家八十萬大軍隨時待命,就算掀翻這千秋王朝,他也依舊要她。
權酒看著又要打起來的兩個人,突然重重咳嗽了兩聲。
“我頭好像有點疼……”
鳳灼周身冷氣一收,垂眸看向她:
“我傳太醫?”
景川堂也一臉擔憂。
這墨溪手段卑鄙,鬼知道他在下軟骨散的同時,會不會給她下其它的毒藥。
權酒搖頭:“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們先出去。”
景川堂和鳳灼對視一眼,默契選擇了暫時停戰。
然后,就當三個人同時出去的時候,權酒卻突然開口,叫住了胥燭。
“國師,你先留下,朕有事想問你。”
鳳灼和景川堂犀利的目光又看向了胥燭。
胥燭不卑不亢停下了腳步,對兩人的目光視若無睹。
權酒:“你們先出去。”
鳳灼看了她一眼,見她堅持,最終還是選擇尊重她,推著輪椅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權酒和胥燭兩個人。
“胥燭,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墨溪的話明顯意有所指。
胥燭:“我只是千秋國的國師。”
權酒步步緊逼:
“那國師可還記得那個孩子?”
胥燭藏在長袍下的十指微微收緊,他頂著權酒探究的眸光,輕聲道。
“記得。”
權酒:“當年朕失蹤十月,是國師親自把朕救回來,這么多年過去,不知道國師是否還記得那個歹徒的長相?”
原主當初失蹤十月,是胥燭將她救了回來,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巧合,可現在想來,胥燭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妙。
胥燭抬眸和她對視:
“我說過,我不曾見過歹徒的真面目,陛下這是在懷疑我?”
女人還未穿上衣服,凹陷的鎖骨精致誘人,修長脖頸上的紅色.吻.痕.格外引人注目。
他眸光微暗,不由自主想起那些被他掩埋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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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女帝1V4不可言說的番外更了,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