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權酒休息了一會兒,腿沒這么酸,正打算出去騎馬,一掀開簾子,就看到騎在馬上的胥燭。
權酒:“………”
她不明白。
為什么救情敵這種事情,大家都這么積極?
瘋了嗎?
她原本騎的馬匹已經被胥燭占用,胥燭看了她一眼,問道。
“要上來嗎?”
權酒:“………”
不是啊大哥,你到底什么時候來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侍衛說你在休息,我就沒讓他們稟告。”
胥燭解釋道。
權酒感受到馬車里壓抑的氛圍,咬咬牙選擇了騎馬,只不過……
“國師你別怕,我技術很好的。”
權酒勒著韁繩,而身形高大的國師大人坐在她的前方,遠遠看去,就像她把人抱在懷里。
胥燭原本還有些不自然,可感受到身后的溫熱軟香,被女人載的那點羞恥感逐漸煙消云散,他又陷入了新的煩惱中。
出京以后的路并不平坦,馬匹搖晃,兩人的身體必不可免的緊貼在一起。
胥燭淡漠的眼底逐漸蕩漾開一層層的波紋,男人喉結不自然滾動,保持著緘默。
這樣的折磨,一直到晚上才結束。
權酒騎了一天馬,下馬的時候動作有些僵,眼看一個踉蹌就要摔倒,胥燭突然飛身上前,摟住她的軟腰。
“沒事吧?”
他一早就發現,她今天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
權酒表面冷靜搖頭,心底卻把景川堂罵了一百遍:
“沒事。”
“我扶你進去。”
胥燭沒有給她反駁的余地,放在她腰上的手并沒有松開。
景川堂看見兩人親昵的動作,大步上前,抓住權酒的手。
“陛下怎么了?”
權酒:呵呵。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許是她的表情太幽怨,景川堂瞬間秒懂,他一臉恍然大悟。
“怪我,下次我輕一點。”
權酒:“………”
胥燭聽了兩人的對話,臉色又淡漠了幾分。
一個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一個是成名多年的少年將軍,她現在似乎已經不需要他了……
他又忍不住想起權酒在宗祠里調戲他的那天,如果那個時候,他回應了她,那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了……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胥燭眉心狠狠擰了起來。
他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盯著權酒,目光在她臉上停駐。
權酒被他看的心底發毛:
“我臉上有東西?”
胥燭:“沒有。”
是他心里多了點東西。
權酒不明所以,拉著幾人吃飯以后,就洗漱睡下。
一行人花了四天時間,才趕到雍國和梁國交戰之處。
雍國的情況并不樂觀。
和千秋國一戰,雍國本就元氣大傷,還沒來得及恢復元氣,又對上第一強國,將士們都吃不消。
權酒看到墨溪的時候,小狼崽身上已經裹了厚厚幾層紗布。
看見權酒,冷硬不近人情的男人下顎線微微緩和。
“姐姐……”
所有大雍國將士眼睜睜看著自家殺神一般的主帥,對著一個女人撒嬌喊姐姐,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