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人的感情好沒好她不知道,反正她是好不了了。
看著空蕩蕩的錢袋,她推了牌:
“艸,不玩了。”
再玩衣服都輸沒了。
胥燭盯著桌上贏來的銀票,沉吟片刻,全部拿起來一張不剩遞到權酒手中。
“都給你。”
他今晚贏了不少。
鳳灼長眸微瞇,沒想到他會主動獻殷勤,抬起的手臂僵在空中,最后還是塞給了權酒,語氣微柔。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權酒:“………”
她這是被哄了?
景川堂更直接,將自己的錢袋和贏來的鈔票都扔到桌上,他昳麗的鳳眼瀲滟生輝。
“我的便是陛下的。”
不輸不贏的墨溪:“……”
身無分文的墨溪:“……”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為什么出門不帶銀子。
“姐姐喜歡銀子?大雍國的國庫里有不少,姐姐若是喜歡,我便把國庫的鑰匙送你。”
權酒:“………”
完了。
這熊孩子不僅是個暴君,還是一個昏君。
作為敵國皇帝,她都開始同情雍國的百姓了。
權酒:“我拿這么多銀子干嘛,去逛青樓嗎?”
幾個男人臉上的笑逐漸淡去。
鳳灼:“阿酒別鬧。”
胥燭:“這樣的玩笑,陛下以后還是別開了。”
容易被男人惦記上。
權酒當然只是嘴嗨,她將錢袋還給幾人:
“再來幾把。”
這一玩,就是一個通宵。
第二天凌晨,周國的士兵就攻來了。
權酒和墨溪一起迎敵,其他三個男人悠哉騎馬,護在權酒身側,敵人根本來不及近身,就被三個男人輕飄飄滅掉。
準備大顯身手的權酒:“………”
周國士兵:“………”
久而久之,戰場上就出現了一種怪像,以權酒為中心的地帶干干凈凈,沒有一個敵軍,而三步以外的地方,全部擠滿了人。
唯一對這怪象沒有微詞的人便是墨溪,有這幾位高手保護權酒,天底下恐怕沒人能傷權酒,他也能放心去殺敵。
戰局整整拖了半個月。
權酒好好一個千秋國皇帝,硬是和大雍將士們處成了兄弟。
正值冬雪消融,春光明媚,春三月的驕陽照在人身上,掀起一陣陣暖意。
戰局已經接近尾聲。
墨溪趁著幾個男人不在,拉著權酒出門曬太陽。
早春的桃花探出枝頭,嬌艷欲滴,飄零的花瓣漫天飛舞。
權酒伸手,掌心掉落入一片桃花花瓣,她嘴角微勾笑了笑。
墨溪看著她的笑,有一瞬間的愣神:
“姐姐喜歡這桃林?”
權酒:“沒人不喜歡美景。”
這方圓百里都是草原,綠草如茵伴隨著飛舞的花瓣,美不勝收。
墨溪:“姐姐若是喜歡,我便將這桃樹種滿雍國。”
“算了吧,雍國的土壤并不適合種植桃花,就算種了,也活不長。”
權酒沒有讓他做無用功的打算,她趁著氣氛正好,抬眸看向墨溪。
“墨溪,三天后長槐坡一役結束,就宣布停戰吧。”
雍國現在的情況并不適合繼續打戰,和千秋國的戰事,幾乎掏空了一半的國庫,還沒得到喘息的機會,雍國又對上了周國。
周國沒有景川堂和鳳灼這般的人物,面對棘手的墨溪,吃了好幾次暗虧,損失了不少兵力,早就沒有了戰爭一開始的昂揚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