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被他抱在懷里,脖頸,耳朵、眼睛、就連發絲都被他一一親吻,留下一串串的濕漉感。
墨溪比她還要高出一個頭,他雙腿壓住她的腿,不知不覺雙手用力,擒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泛著冷意的微風一吹,權酒皮膚瑟縮,突然一瞬間就清醒了。
她搖了搖頭:“不行,還在外面……”
墨溪沒有顧及她的反抗,用身體將她護得嚴嚴實實,不讓冷風吹上她。
他輕聲誘哄,又開始低頭親吻權酒的眉眼,低音炮的嗓音又磁又啞,一口一個膩人的姐姐,讓好不容易恢復理智的權酒又陷入了新一輪的迷糊。
他給接下來的事情做著準備:
“姐姐乖……不要害羞……”
“這里只有我們。”
“你看今天的桃花多嬌艷。”
“姐姐,你好美。”
得償所愿的那一刻,墨溪在她耳畔輕聲開口。
就連桃花灼灼,都不及她半點誘人。
桃花林里,滿天飛舞的花瓣還在繼續飄落。
落上他的銀絲,堆滿她的烏發。
………
權酒最后是被墨溪抱回軍營的。
方圓十里的草原都沒有人,更加刺激了墨溪的獸性,她自暴自棄將頭塞進墨溪的懷里,開始和001吐槽。
“二狗,答應我,下個世界換一個純情的位面好嗎?”
001半信半疑:“真的嗎,可是我看你很享受。”
權酒:“………”
享受是一回事兒,可也得有命享受啊!
按照這樣的日子過下去,估計過不了十來年,她的身體就垮了。
鳳灼看見墨溪懷中的權酒,第一反應還以為她受了傷。
“怎么了?”
他大步上前,想要接過墨溪手中的人,可沒想到墨溪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動作。
鳳灼伸手的動作一愣。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默契就是這么奇怪,很多東西不用說,一個動作彼此就能心知肚明。
權酒:“我沒事……”
一開口,她就被自己的公鴨嗓震驚了。
001:“年輕人,要節制。”
權酒:“呵呵呵。”
“感冒了?”
景川堂沉著一張臉,可最后還是忍不住關心,伸手覆上她的額頭,感受著溫度。
權酒:“好像有點……”
初春的溫度比不得夏季,在室外衣不蔽體吹了幾個小時冷風,感冒的幾率還挺大。
胥燭懂得醫書,主動提出給她煎藥的事情。
而墨溪則是繞過幾個人,大步走進帳篷,將人塞進了被窩里,裹得嚴嚴實實。
墨溪有些心疼:“姐姐,是我考慮的不周全……”
權酒徹底散開的黑發里,還有不少桃花花瓣夾雜在其間,也不知道在地上滾了多久,才會沾上這么多花瓣。
權酒完全沒感覺:
“屁大點事,不至于這么緊張。”
就是小風寒,喝兩副藥就好了。
景川堂盯著權酒和墨溪頭發間的桃花花瓣,薄唇抿成:
“你們去了桃花林?”
難怪他們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