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清透的陽光照射入院子,她伸了伸懶腰,神清氣爽的起床。
“如果每天都能像這樣不用出門,那該有多好……”
她不想振興宗門了。
藤蔓學著她的模樣,擬人化的伸了個懶腰,枝頭成千上百朵紅色鳶尾花同時綻放,藤蔓爬滿室內的墻壁,場面壯觀驚人。
權酒瞥了一眼,只淡淡道:
“花里胡哨。”
像只開屏的騷包花孔雀。
藤蔓傲嬌抖了抖,用藤蔓卷起一盞茶杯,遞到她唇邊給她漱口。
權酒接受它的舔狗式服務,摸了摸它的狗頭。
“以后你就叫小藤子吧。”
諂媚的跟個太監似的。
藤蔓停在空中,哐當死機了一秒,消化完這個名字以后,它突然伸出兩條新的旁枝,朝著屋外卷去。
下一秒,正在穿褲子的左耀被拖進了權酒的屋子里。
只穿了一條短褲的左耀:“……”
正在漱口的權酒:“………”
干了壞事的藤蔓:“QWQ~”
“師,師尊……”
左耀臉色通紅。
權酒瞥了他光溜溜的大腿:
“把褲子穿上再說話。”
左耀點頭,剛想穿上,藤蔓的另外一條旁枝也回來了。
枝葉里也卷了一個人。
季霄一席玄色長袍,看著拎著褲子不知是脫是穿的左耀,和只穿著褻衣的權酒,眉心狠狠擰在一起。
“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左師兄,你做何體統?”
左耀內心委屈:“………”
衣衫不整的又不止他一個人,為什么只罵他一個?
公平嗎?
權酒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
“咳咳……阿霄說得對,左耀啊,趕緊把褲子穿上。”
左耀當著權酒的面,提上褲子,系好褲腰帶,逐漸不以為然。
“這有什么,這里沒有女人,大家都是男的,我有的你們都有,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越說越來勁兒,大大方方掀開衣服,露出自己的八塊腹肌。
男人身上的線條緊實,每一塊肌肉都爆發力十足,因為常年健身鍛煉,皮膚呈深沉的古銅色。
季霄不由自主將他和權酒做了對比。
同為男人,一個陽剛壯碩,一個卻弱不禁風,像只白斬雞……
不僅如此,“他”肌膚嬌嫩,輕輕一掐,就能留下紅印子。
看著左耀像只開屏的花孔雀,炫耀般展露自己的身體線條,季霄心底莫名升騰起一陣不舒服。
“他”就是一個不懂訓練,弱不禁風的男人,左耀這般炫耀,意義何在?
“呼——”
一陣冷風掠過,季霄身上的玄色外套披在了左耀身上,男人的腹肌被遮擋得嚴嚴實實。
“左師兄,晨間露寒,還是多穿一件為好。”
權酒看著季霄主動把衣服讓給左耀,左耀一個一米七五的肌肉男披著季霄的衣服,滿臉憨厚傻笑,乖巧站在季霄身邊裹緊衣服,仰望著他,樂呵樂呵道。
“我就知道季師弟最疼我了。”
權酒嘴巴張成了O型。
他悟了。
果然還是男人最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