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動機都不帶這么工作的?
她身上還穿著昨晚跳舞的西域服飾。
季霄原本想要震碎衣服,可又覺得她穿這套衣服實在撩人的緊,最后還是沒舍得毀了這套衣服。
他昨晚的原話是——
“留著也好,以后用的著的地方還很多。”
“師尊喜歡紅色?以后我再給師尊做幾套。”
“這鈴鐺甚好……”
………
兩人一整天都沒能走出紅樓坊。
權酒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第三日的午夜。
她咳了咳嗓子,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發虛……
病嬌太狠了。
太狠了。
病嬌的字典里永遠沒有求饒兩個字。
她越求饒,他越興奮。
他越興奮,她又忍不住求饒。
如此循環往復,最后她實在忍不住,哭著破口大罵。
不是情趣,她是真的罵人。
穿梭了這么多小位面,遇見了這么多男主碎片,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罵人。
她依稀記得昨晚自己罵了什么……
“季霄!我艸你大爺!”
“孽徒,回去我就把你逐出師門……嗚嗚!”
“你他媽給老子滾啊!!!”
而見鬼的是,她越罵人,季霄還是越興奮。
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會越來越興奮。
權酒盯著季霄后背上的紅色抓痕,眸光閃了閃。
季霄捕捉到她的眼神:
“師尊對這抓痕可還滿意?”
權酒:“咳……”
季霄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若是師尊不滿意,還可繼續抓幾道。”
權酒收回手:“還是不了不了……”
她現在只想離開這張床。
好在季霄沒有再折騰她,親自給她穿上衣服。
房間里只有這一套西域舞姬服,季霄占有欲極強,不喜歡有人踏入他和她的領地,因此這三天,門外都沒有過任何人。
看著穿上舞姬服的權酒,季霄平靜的眸光又深了深……
權酒立馬鉆進被窩里,裹緊被子。
“你別逼我和你同歸于盡啊!!”
季霄眸光閃了閃,將自己的玄色狐皮斗篷披在了她的衣服上,隔絕了那一抹鮮艷的紅。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還是覺得這張臉太招搖過市,引人注目,取出一旁的面巾,戴在她的臉上。
女人身形嬌小,披著男人寬大的斗篷,顯得一張臉越發的嬌俏。
權酒:“………”
這占有欲未免太強了。
她現在被裹的嚴嚴實實,脖子以下的部位根本看不到。
“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她感覺自己是一條蠶寶寶。
季霄語氣堅定:
“不會,如此剛好。”
權酒半信半疑,最后穿著這一身衣服,同他走了出去。
兩天過去,紅樓坊里又熱鬧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先是驚艷看向季霄,目光挪動到權酒的臉上時,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蒙著面紗非但沒能降低她的顏值,反而令人更加浮想聯翩,想要窺探她面紗下的真容。
而她身上的男子斗篷,更加令人遐想的厲害……
柳輕輕看見季霄牽著權酒走下樓,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藍,藍公子?”
她察言觀色,識人之術更是厲害,一眼就認出權酒的身份。